“李廠長真是太體貼下屬了。”
“誰能想到，竟會有紅星公社送兩頭大肥豬過來。”
“確實很胖，那兩隻豬的體型真是驚人。”
“李建柱要去屠宰這兩隻大家夥，我們去看看吧。”
“建柱負責宰豬？感覺有點不妥啊。”
“最實際的是有肉可食。”
“希望能在午餐時段嚐到一些美味的豬肉。”
“真吃到好的肉片你會自己吃嗎？還是帶回家給孩子？”
“你說哪裏的話，我是家中的經濟支柱，吃點兒好的是應該的。”
...
許多工人帶著閑聊的話語前往食堂，準備觀看李建柱屠宰過程，女
### #### 河東鋼鐵廠，保安部
大山搖晃地來到這裏，見到的幾個警衛員都親切地打了招呼。
“大山叔！”
“老山哥！”
“山兒！”
他踏進保安室的時候，就看到二柱苦著一張臉。原來今天有很多人看見二柱試圖 ** 劉大姐，搞得他百喙莫辯。大山對這事沒有什麼同情，即使他們並沒有深交。盡管如此，當二柱向大山投去求助的眼神時，大山多少感到了一些責任。保安部長見到大山來訪略顯驚訝。
“你怎麼來了，老山？”保安部長問道。
“吃完飯沒事，就來看看。”大山找了個凳子坐下。
部長笑道，遞了一根高級煙給他。“這年頭還講究實惠呢，不過我現在倒是抽雄獅了。”
的確，那時候經濟牌香煙最為常見，每包隻有八分錢，而雄獅則需要十八分，價格不菲但也更為醇香。簡單的寒暄過後，部長開始處理公務，而大山在一旁吸著煙，目光卻時不時投向二柱。二柱終於崩潰，在眾人麵前承認了自己的過錯。考慮到他的悔過態度尚可，工廠決定給予他留廠查看一年，並扣發一個月工資的處分，而不是直接解雇。
晚上，工人們蜂擁而出，大山鎖上自行車，準備回家，這時候，鐵牛跟了上來：“大叔，搭我一程吧。”
既然可以順便載人一程，鐵牛自然沒有理由自己多走幾步。在路上，鐵牛遠遠地看見了素心，不禁眼前一亮，但旋即想起自己已經有心儀之人，心中的火苗又熄滅了。
“你自己先回去，”大山告訴鐵牛，“我這兒有點事。”
待大山與素心單獨交談後，鐵牛滿是疑問。他不明白自己這位叔與素心老師怎會有此關係，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大山開口了，他也意識到，應該是素心的父母想要見一見未來的女婿。大山明白，素心的父母擔心的主要是自己的年紀。若年輕十幾歲，這個問題也就不存在了。盡管困難重重，但逃避終究不是解決的辦法。兩人商定了當天就一起去見家長。
當他們來到素心家時，大山顯得從容不迫，素心家中充滿了書卷氣。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家庭，但她的父母顯然因為大山的高齡而皺起了眉頭。盡管他們並不滿意，但在了解了大山的一些事跡後，父親對他的評價有所改善。晚餐結束，當大山提出離開時，素心送了他一段路，表示她還會繼續說服她的父母。
“天氣漸涼，一切小心。”望著夜空中泛起的星星和月色，大山心裏默念。
盡管在素心家多喝了兩杯，但大山仍頭腦清晰。他檢查了一下懷表上的時間，決定去鳥市碰碰運氣。鳥市是一個買賣各種稀缺物品的地方，既有大市場，也有小巷子內的交易點。大山在附近的鳥市場做了一番裝扮後混入人群。正當他在市場中觀察時，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二寶。這讓他頗感意外，二寶一向是個流浪漢，如今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大山的好奇心被激發，緊緊跟著二寶。不一會兒，二寶似乎達成了交易，出售了一枚金戒指，這可能是他妻子珍視的首飾。見二寶賺了一些錢得意地離去，大山搖了搖頭。他自己則在市場上通過交換獲取了一些實用之物。
回到四合院時，大山聽到賈宅還有一盞煤油燈亮著，裏麵傳出激烈的爭論，似乎是在討論失蹤的金戒指。二寶顯然不知道他的妻子發現他變賣了這唯一的家產。
李有錢這番反應讓張氏有些困惑了，原本她確信李有錢偷了她的金戒指。
“隔壁那個小子手腳不太幹淨，可能是他幹的，或者是你忘記放到家裏的某個地方了。”李有錢說得很認真。
張氏眯著一對丹鳳眼，在心裏反複思量。
如果不像是李有錢偷的，那麼真的是隔壁的那個孩子所為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