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廣寧:“……”
張靈逸後知後覺:“……”
王廣寧:“ ……”
張靈逸:“嘿嘿,
忘了, 怕鞭炮。”
王廣寧:“!!!!”
張靈逸哭喪著臉道:“
隻顧著攪基,都忘了
小時候被鞭炮炸過這件事了。”
王廣寧嘴角抽搐,已經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還玩嗎?”王廣寧看著還有滿滿一盒的鞭炮,冷靜地問。
張靈逸心有餘悸地看著鞭炮,不甘心就這麼不了了之,但是……
“要不,受受,
點完鞭炮,給
捂耳朵吧!”張靈逸靈光一閃。
王廣寧眼睛一斜:“那
做受?”看
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事實證明,有些
的無恥是沒有下限的,張靈逸抬頭挺胸:“行,今天再做一天受。”
沒有錯,是“再”,很有經驗的張靈逸表示毫無壓力。
王廣寧哭笑不得地垮下肩,認命地繼續去點鞭炮,點完剛退後幾步,張靈逸便把腦袋湊到他的跟前,道:“受受,給
捂耳朵。”
王廣寧隻好把手上的香給他,空出雙手蓋住他的耳朵。
又是一聲巨響,王廣寧感到張靈逸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但是總算沒有那麼誇張,失笑道:“這麼怕,就別玩了。”
“那不行。”張靈逸
攪基這件事情上很堅持,“把這盒鞭炮玩完再說。”
於是王廣寧便耐著性子陪著既想玩鞭炮又怕得不行的張靈逸把鞭炮一個個點完。
點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王廣寧照例捂住張靈逸的耳朵,鞭炮響後,王廣寧卻沒有立刻把手鬆開。
“張靈逸,還記得
們那天
公車上沒做完的事嗎?”王廣寧靠
他耳邊道。
張靈逸一等獎學金的腦袋當然迅速想起那天的烏龍來,隨即也想到了他們未完的攪基大業:“嗯。”
“今天把這件事做完吧。”王廣寧說著,捂著張靈逸耳朵的雙手往下,來到了他的腰間。
“好吧,剛好今天
是受。”張靈逸
攻受這件事上特別看得開,落落大方地拉住王廣寧的雙手往自己要上一箍,自己順勢倒到他懷裏,故意嬌羞道,“
要好好對 家。”
王廣寧:“……”
張靈逸,
是攪基界的天生贏家!
給 跪了!
王廣寧好半晌才從那種怪異的感覺裏出來,腦袋架到了張靈逸的肩膀上,臉頰試探著輕輕貼上他的臉頰。
肌膚相貼,兩
具是一震。
這不是王廣寧第一次抱住張靈逸,但是這一次,躁動遠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激烈。
明明肌膚是溫熱的,卻偏偏像是一起看星星那晚,冰涼的啤酒罐貼上來時的戰栗感。
王廣寧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知道,即使是他
追於海寧的時候,於海寧也不可能給他這種感覺。
就像很久以前做英語閱讀時看到的一句話——
就像把滿滿的一杯冰水喝下去,卻化作兩行熱淚留下來。
那時候不懂,隻覺得這句話矯情,現
卻不知為何,想了起來。
張靈逸輕輕歎了口氣,似假還真道:“受受啊,要是
是女的話, 一定會追
的!”
王廣寧一愣,身上一僵,環著他的雙手像是失去知覺般,鬆了開來。
是的,
這個學校裏,隻有
,足以和 匹配。
唯獨性別不能。
張靈逸像是沒有發現王廣寧的異常,道:“受受,
們還有兩科就考完了,這兩天先不見麵了,等考完試,
們一起去旅遊吧。”
王廣寧訥訥地回過神,想起一起旅遊也是“情侶間應該一起做的事”,而且他們也剛好是
這兩天考完試,便點了點頭。
話說阿知自己就很怕玩鞭炮神馬的……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