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寧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兩個前不久才當著全校學生為她爭風吃醋的男生現寧願去攪基也不願意和她牽扯上關係。
大眾的歪樓能力是彪悍的,期末學生的思維能力都是發散的。
於是大家又興致勃勃地去討論於海寧背後的秘密,而忽略了張靈逸的出櫃宣言。
因為大家都覺得,張靈逸的說法不過是使用了一個誇張對比的修辭手法而已,並不是描述了一個真實的事情。
按照大家的邏輯,如果他們真攪基了,隱藏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這麼光明正大地公開。
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認真就輸了。
於是原本等著自己和王廣寧攪基的事情傳遍全校,傷害眾多少女心的張校草坐電腦前,看著大家熱情高漲地討論於海寧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深深地憂鬱了。
喂,說大家,們都不覺得,跟王廣寧攪基這件事情,比較震撼嗎?
就張靈逸深深不解的時候,王廣寧已經氣炸了。
“張靈逸,可以更亂來一點嗎?”
隔著電話,張靈逸也可以想象出王廣寧麵紅耳赤的樣,於是他弱弱道:“隻是陳述一個事實。”
“陳述個頭!”王廣寧氣哼哼地掛了電話,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完蛋了,王廣寧好像真的很生氣。
張靈逸抹了把臉,他真的隻是想幫王廣寧啊!
王廣寧掛了電話,一臉沉痛地繼續看帖。
其實他也知道,張靈逸這麼做是幫他,隻是他這麼膽大妄為,萬一大家當真了,事情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如果他們是真的攪基,那倒也罷,就大方出櫃好了。
可問題是這隻是一個協議。
王廣寧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別扭什麼。
幸好大家關注的重點都不這個上麵,或者說,沒有相信張靈逸和王廣寧會真的有什麼。
也對,換做幾個星期前,要是有說他會和張靈逸攪基,他絕對能把那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說,不是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太快。
王廣寧憂桑地關了論壇準備玩一下小遊戲,然後就有敲了敲門。
宿舍裏另一個不,隻剩下王廣寧看帖,孫思洋洗澡。
“進來吧,門沒鎖。”王廣寧道。
於是門被推開一條縫,張靈逸長了一點青色的光頭伸了進來:“受受。”
王廣寧太陽穴突地一跳,虎起臉道:“幹什麼?”
“賠罪啊!”張靈逸無辜地眨眨眼,溜了進來,手裏還提著個小玻璃瓶。
“算了,知道是好意。”王廣寧揉了揉腦袋,實沒有辦法真的對他生氣。
“就知道受受最好了。”張靈逸一臉諂媚。
“行了吧!”王廣寧被他氣樂了,揮揮手道,“不生氣,快滾吧!”
“嗯,既然受受不生氣了,們來完成另外一件事吧!”張靈逸晃了晃手上的小瓶,“已經為受受吃過醋了,受受還沒為吃醋呢!”
王廣寧一看,臥槽,真的是一瓶白醋!
“想叫喝了這瓶東西!”王廣寧發誓,隻要張靈逸敢點頭,他就把他踢回火星去。
不過前麵也說了,張靈逸是一個俊傑,識時務的俊傑,於是他見到王廣寧的臉色之後果斷搖頭:“不,這瓶醋隻是拿來給留念的。”說罷把醋往桌上一放,酷酷道:“那麼,走了。”
然後迅速地滾了。
不要嘲笑他落荒而逃,以他的經驗,走得慢一點,這瓶醋絕壁是要他喝了啊!
跟王廣寧過招久了,張靈逸已經深刻體會到了一個忠犬攻的不易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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