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我,我回C市了。我下星期訂婚,你一定……”
啪——
“要來”二字還沒說出口,許朝暮手一抖,手機就從耳邊滑落到了地上,這聲音,在電梯裏聽起來分外刺耳。
“你是在怕我?”
電梯門合上,一道幽寒的聲音傳來,年輕冷峻的男人邁著穩健的步子站到了許朝暮的跟前,不近不遠,正好將她圈在電梯的角落。
借著電梯裏的燈光,許朝暮故作鎮定地將地上的手機撿起,心口卻“砰砰”直跳。
真是冤家路窄。
五年了,五年後她沒有想到,回C市看到的第一個熟人,竟是他,沈遲。
他滿臉寒霜,還是老樣子,不喜歡笑,臉部輪廓深邃,冷眸敏銳,薄薄的雙唇緊抿,看不到一絲弧度。
隻是五年不見,這男人越發成熟冷魅,黑色的手工西服配上深藍色的領帶、幹淨的白襯衫,一絲不苟,襯得他英氣逼人。
“原來是沈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吃的下睡的香嗎?孩子幾歲了?”
小巧的瓜子臉上春風燦爛,跟他比起來,一個暖春,一個寒冬。
“你叫我什麼?”
男性成熟、冷峭的氣息順著耳她垂邊緩緩向下,許朝暮渾身一顫。
男人逼近一步,緊挨著她,將她禁錮在電梯的角落,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右手,霸道地將她按在了電梯牆上。
電梯緩緩下降,雖然裏麵沒有別人,但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對上他眼裏的冷意,她又是一笑:“沈總啊,這個稱呼不好嗎?這兩個字在C市可就意味著一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許朝暮,我真是白疼你一場。”
話音剛落,她的脖子上頓時落下一陣冰涼。
他靠近她,低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密如細雨的吻力道逐漸加重,從她的脖子上吻到她的肩上,再從肩上滑過她的鎖骨。
沈遲一隻手按住她的身子,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不容她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這裏可是電梯。看不出來,沈大總裁平日裏似乎挺缺女人。按理說,這C市想往沈總床上爬的女人,應該是不計其數。”
許朝暮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但她並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巧笑倩兮,用一隻手勾住了沈遲的脖子,讓自己和他靠得更近。
另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慢慢玩弄著沈遲的領帶,那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
沈遲這才抬起頭冷笑一聲:“敢往我床上爬的女人,你是頭一個!”
“可我爬了那麼多次,沈總你不還是無動於衷。你說,你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你是想跟我在電梯裏試試?”
這麼多年,在這C市,唯一不怕他的女人,隻有她了。
他真是把她慣壞了,以至於五年前,她一聲不吭,說走就走!
“沈總要是想試試,我當然樂意,聽說在電梯裏格外刺激。哦,當然了,隻要您不介意我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說完,小手就去解沈遲的襯衫扣子,解開一顆後,她的手就滑進了他的襯衫裏。
這男人的身上始終有一股清淡的好聞的氣息,胸膛還是一如既往地結實,麥色的肌膚,性感的腹肌,絕好的身材。
眼中的怒火一觸即發,沈遲喉嚨一緊,大手按住了在他身上亂點火的那隻小手。
“許朝暮,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他冷冷地抓住她的手腕。
此時的沈遲就像是一隻暴怒的雄獅,她的手腕差點就骨折了。
“你自己那方麵不行,還不準我去找別人?沈總,有病得治。於薇薇不是開了個男科研究所嗎?熟人什麼的,看病還能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