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老家夥秘密不少啊,那麼多軍隊,以後說不定會成為楚天佑的一大隱患,一會要探探他的口風。”風起這樣想著,朝含煙揮揮手,便閃進自己的房間。
等風起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多大一會,就有下人過來請風起去吃早點,接著又看見納蘭榮城帶著一大家人衝自己走了過來。
“他們怎麼都精力那麼充沛呢?”風起嘴裏嘟囔著。納蘭榮城已是哈哈笑道:“風兄弟昨晚可休息好?”
“我休息好不好管你什麼事?”風起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說老頭,我隻是在你這裏暫住幾天,過幾天就走,你不用管我,再說你一大家人,好像不應該這麼閑吧。”
“風兄弟說笑了。老夫從未如此清閑過,再說風兄弟就是我納蘭家的恩人,怎可如此怠慢呢?”
“記得我在你的大帳中見過不少你的將領啊,怎麼現在一個也看不見?人家可是對你忠心耿耿啊?”風起裝著毫不在意地問道。
“老夫歸隱山林,怎可耽誤他們的大好前程,風兄弟出去便知,還會給你一個驚喜呢?”
“是嗎,我看我還是走吧。”風起無奈地歎了口氣。
“那怎麼可以?小兒對風兄弟武功可是佩服之極,正要請風兄弟多多指點呢。”納蘭榮城一臉誠懇地說道。
看著他們一問一答的,含煙疑惑地小聲說道:“雪舞姐姐,哥哥不是說不走嗎?怎麼現在又要走呢?”
“狡兔三窟,那些人的厲害你是沒有看到,此地並不是很安全,所以我猜納蘭老兒也是急著要走,但又不想讓我們知道。你看納蘭老兒的回答,分明是要趕我們走嗎?這也可以理解,雖然納蘭老兒不弱,但楚玉也網羅了一大批高手,他不得不防啊。”雪舞昨夜聽風起說過之後,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故此一聽納蘭老兒如此說,已經推測出了大概。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個老狐狸。”含煙恍然大悟,不由忿忿說道。
雖然對於納蘭破軍來說,他對風起的武功佩服之極,確實很想讓風起等人留下請教一番,不過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知道對於整個家族來說,個人的利益實在是微不足道。
如此一來,在飯桌上虛情假意一番之後,風起便嚴詞拒絕了納蘭榮城的盛情挽留,歸心似箭的離開了隻待了一天的地方。
看著身後那個裂縫奇異地又變成了一棵蒼天大樹,含煙嘯聲地說道:“哥哥,咱們現在去哪?回去嗎?”
“先找個地方吧。我要理一理體內的氣息。”風起說道,這兩天來,體內似乎已達到了一個飽和的狀態,風起正極力的壓製著。
三人在山林中穿行,風起背著含煙,雪舞則在前方禦空飛行,一副淩波仙子的樣子,看得後麵的含煙一陣羨慕。以三人的速度,找一個隱秘的地方也非難事。不多時,便已來到一個水潭旁邊,潭水清澈,直見潭底。
風起環顧四周,看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就說到:“這裏風景不錯。就委屈你們倆為我護法了。”說後便躍到潭邊的一塊巨石上,閉目而坐。含煙畢竟是少年心性,不多時便已趕到無奈,自己跑到潭邊玩水去了,而雪舞就在風起旁邊冥想起來。
傾城劍客之‘蒼梧筆法’,風卷之心得,還有風起自己修煉所形成的三股力量,經睢陽城外一站,已融合成在一起,在風起體內按一定的規則運行。如果說以前風起的力量是一條小溪的話,那麼這新的力量就是洶湧澎湃的大河,差點就把風起的經脈給崩裂。但是雖然龐大,卻由於是三股合一,還有不少多餘的、排斥的也充斥其中,風起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股力量壓縮,讓它更加精純。
一天,兩天,……直到第七天,風起仍然沒有醒來,含煙已經焦急的不得了,不過由於雪舞有自己在月亮湖中一下子泡了八天的經曆,對此並不擔心。
到了第八天,正當雪舞冥想時,突然感覺身邊氣流一陣湧動,趕忙睜開眼睛,見風起正好站起身來,雙眼精光四射,右臂遙指,手指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在虛空中舞來舞去,就像平時畫畫一般,不大一會,竟然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魚的形狀,而這魚在空中翻騰幾下,竟然躍入潭中遊來遊去,隻是不大一會便已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