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太深,現在她對男朋友這個詞已經無感了,她都快要認同這層虛假的關係了。
許淮屹久久沒說話,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
“溫柚,你下個月是要去結婚的,和我算怎麼一回事。”
溫柚抬眸,“你娶我就好了啊。”
聞言,許淮屹沒再說話,抬手擰開房門走了出去,溫柚聳了聳肩,沒多在意,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溫柚看了眼手機上麵的日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拿起床頭的紅筆在床頭的日曆本上圈出一個日期。
也就是溫初菀的二十三歲生日。
上輩子溫初菀二十三歲生日溫父可是精心給她舉辦了宴會,請來了不少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不過上輩子那段時間許淮屹還在失憶,現場就沒看見他。
溫初菀一個半分血緣關係都沒有的養女,溫父卻精心為她操辦生日宴會。
反倒是她這個親生女兒,從四歲被領回來那天起,從來沒見溫父這麼為她操辦過生日宴。
這次,她會帶著許淮屹一起去。
她倒是要看看溫家能鬧出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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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那天,許淮屹收到了邀請函,溫柚自然也收到了溫初菀發來的邀請。
隻是疑點在於,既然許淮屹收到了邀請函,為什麼當初沒有去,還是說上輩子許淮屹根本沒有收到邀請函。
這些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許淮屹穿的依舊是黑色西裝,在領口處有很小的吊飾處理內搭是一件黑色襯衣,他今天的發型是溫柚給他做的,露出淩冽的眉宇和光潔的額頭。
溫柚很滿意自己的創作,這樣可比他平常碎發隨意搭在額前成熟多了,不過少了幾分少年感。
溫柚則是穿了一條黑色絲絨晚禮服,單調又不失高級的一字肩,腰側兩邊有鏤空的設計,她盤起頭發,鬢間留出幾縷發絲。
她坐著許淮屹的車到達現場,從車上下來那一刻,場外的幾個記者眼睛瞪大,暗示身後的攝影師。
她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看著身側的許淮屹,抬手挽住他,“走吧。”
許淮屹沒有說什麼,隻是回頭眼神淩厲的掃過舉著相機的攝影師。對上許淮屹的目光,他們心中不由的一緊。
肩上的相機抖了一下。
業內人誰不知道許老爺子當年在商場上那股狠戾的勁,不過後來逐漸沒有了當年的那樣。
就算是這樣,許氏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
秦舟禮在他們隨後下了車,親眼看著溫柚挽著許淮屹的手走進裏麵,垂在褲邊的雙手拳頭緊握。
他惡狠狠的盯著前麵兩人的背影。
有攝像機轉向他,秦舟禮一個眼神看過去:“別拍了。”
他這麼說了,那攝影師哪還敢舉著相機對著他啊。
秦舟禮看著舉著攝影機的那人,想到些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過去,“幫我個忙,事後不會少了你。”
那攝影師點了點頭,“秦總你說,我一定盡量去辦。”
“等會多拍一點許淮屹的黑料。”
“這……”攝影師猶豫起來。
秦舟禮拿出卡:“時候這卡裏的五百萬就是你的了。”
攝影師抵不住誘惑,用力點頭:“秦總放心,我一定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