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說吧,神神秘秘的,你應該和之前的那個虎杖是一起的吧。”
吉野凪點上一支煙,然後指了指科林衣服上的紐扣。
雖然粗心,但卻也有細心的一麵。
“嗯,我和虎杖都是同一所咒術學校的。”
“咒術?”
“簡單來說就是電影裏經常出現的那種除魔師。”
經過科林這麼簡單易懂的解釋,吉野凪一下就明白了。
“不過這世界上真有那種東西?”
明白歸明白,但要一個普通人簡單的就接受還是有點困難。
“有的,實際上順平就能看到,當然這些不是重點。”
科林打斷了想要發話的吉野凪,然後拿出了兩麵宿儺的手指。
“這個東西你可以當成是一種特別特別厲害的妖怪的手指,而就在剛才有人故意放到了這張桌子上。”
“這……這是為什麼啊。”
吉野凪有點心慌。
突然說妖怪,然後又突然說有人故意將妖怪的手指放在桌上。
這不是明擺著有人要陷害自己嗎。
“剛才在你家做客的虎杖就是這個妖怪的容器,而現在他和順平成為了好朋友,所以簡單點數哦那人是為了讓順平看到你死後的樣子,然後將罪責推到別人身上,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虎杖體內的妖怪。”
“電影裏不是經常有這種橋段嗎,反派為了某種東西不擇手段。”
科林盡可能的用吉野凪能聽懂的方式來解釋這場陰謀。
“原來如此,所以你現在趕來是為了將這個手指拿走救下我的同時不給反派機會?”
吉野凪抽著煙,之前緊鎖的眉頭稍微有些緩和。
“是的,但這樣就很無趣了。”
“在我看來,順平是很有天賦的能獨自覺醒咒力,所以想把他朝著正確的方向引導一下。”
“呼~~~”
吉野凪在聽完科林的話後長長的出了口氣。
“具體要怎麼做你說吧,雖然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但還是知道水箱不止一個的道理、”
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裏熄滅,吉野凪點點頭。
第二天。
當順平起床的時候,看到的是自己母親死亡的現場。
在受到真人的一番蠱惑之後,他將母親的屍體放在床上用冰袋保存著,然後穿上了他母親的黑色夾克表示哀悼。
出門之後,他直徑向學校的體育館走去。
現在的體育館內正在進行著授獎儀式。
而他的仇人,那個用煙頭霸淩自己的仇人卻成為了全校師生拍手稱讚的‘好學生’。
這公平嗎?
一點也不公平。
順平捏緊了拳頭走上講台,一邊走一邊釋放著咒力。
那些之前看到自己被霸淩卻視若無睹的學生們一個接一個的中毒倒下。
順平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但還有一個罪魁禍首要解決。
帳裏麵,虎杖發現了異常,他盡全力的向著體育館跑去。
等推開體育館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正在講台上被順平毆打的男生,和扶著學生的胖老師。
之後兩人的一場追逐戰雖然虎杖獲勝,但出現的真人卻將順平變成的一個行走的鱷魚。
虎杖祈求宿儺救救順平,卻被大爺一頓嘲諷。
“真是的,所以我不是說過嗎,學校什麼的不過是一點點小惡,現在你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是大惡了吧。”
就在虎杖快要崩潰的時候,走廊深處一個人影手裏拽著一個人向幾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