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
燃燒的村莊。
一個滿臉烏血的老者伸出手睜著讓人驚恐的眼睛向他爬來。
“給我們報仇,你為什麼不給我們報仇!”
“離歌,你為什麼還不給我們報仇,離歌,離歌!”
隨後一抹冰冷的刀芒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
“離歌,你醒醒,離歌醒醒!”
“啊——”一個少年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捂住了左眼。
那裏一道傷疤清晰可見。
緩緩的睜開眼,麵前顯得有些暗淡,有慘白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像是是一個宿舍,一共有四個床鋪,可是有一個床鋪是空的。
“離歌,你這是又做噩夢了?”
在少年身邊站著兩個青年正好奇的看著他。
“不是我說,這都過去一年了,每隔一個月你就這麼來一次,比女生親戚來的都準時!”另外一個聲音慵懶的道。
少年的意識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眼神暗淡。
“對不起!”少年道。
第一個說話的青年拍了拍離歌的肩膀道:“沒關係,放心有我和庫讚在,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找到那群海賊然後幹掉他們!”
離歌抬頭感動道:“謝謝你,薩卡斯基大哥!”
“啊,哈哈哈,你我之間不要那麼客氣!”薩卡斯基哈哈大笑。
“三更半夜的睡不睡了,再吵鬧明天操場一百圈!”一個雄厚的聲音猛地從房間外麵傳來。
薩卡斯基脖子一縮壓低聲音道:“澤法教官這是吃了槍藥了?”
“嘿嘿,聽說他被青梅竹馬給甩了!”庫讚嘿嘿低笑。
“難怪,這是處於戀愛期了嗎?聽說戀愛讓人智商變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噢嗬嗬嗬,薩卡斯基你要去戀愛嗎?我們這一屆還是有好幾個不錯的喲!”庫讚很認真的道。
“睡覺!”薩卡斯基翻了一個白眼,翻身上床。
木離歌看著他們睡去,眼神望向了窗外的月亮。
雙手猛地緊握。
“自己怎麼就無法修煉出霸氣呢?”
木離歌的眼神當中滿是不甘。
第二天,海軍訓練營。
木離歌早早的來到了訓練場。
他是這一屆年齡最小的成員,和薩卡斯基差了有七八歲。
不過個頭倒是不低,眼神當中總是帶著憂鬱,給人很成熟的感覺。
此刻他正背著一根原木在訓練場奔跑。
他的呼吸顯得有些散亂,額頭上的汗水滾滾而下。
訓練營旁邊一個中年壯漢眼神定在木離歌的身上,歎了一口氣。
“意誌力出類拔萃,隻是終究是傷了本源,想要訓練出霸氣有些困難!”
“據說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在海水裏泡了三天三夜,差點沒有搶救過來是嗎?”一個中年女子身披海軍正義披風從旁邊走了過來。
“是啊!淩月上校是這麼說的,那幫該死的海賊!”中年壯漢恨恨的道。
“澤法,查清了嗎?那個村莊確定是暴龍海賊團給覆滅的?”
“沒錯,是他們,可是一轉眼就又消失了,我們根本無法追蹤!”
“鶴,你說這個暴龍海賊團為何如此神秘,憑借我們海軍的情報不應該毫無線索啊?”澤法看向旁邊的女子。
女子聳聳肩:“我怎麼知道,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還真是神秘的海賊團。
不過據說這個海賊團在幾百年前就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他們為何要屠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莊呢,那裏有什麼值得他們注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