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豪長得很難看,腦滿湯飛的,特別是說話很粗俗,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我喜歡那種文質彬彬的有才華的,不缺錢的,所以我說,我被強占了。
但為了救我的姐姐蕭靜,我忍受著被他足足在一個晚上發生了七次關係。
那富豪簡直不是人,他也沒有把當人這般看待,當我見到我姐姐的一刻,發現她早就已經餓得皮包骨了。
我憐惜地看著她抱著她離開了別墅,富豪在背後哈哈大笑起來,咒罵我們這些女人都是賤貨,都是垃圾,是他們富人的玩物而已,我當時很想反駁,但為了姐姐,我忍氣吞聲地離開了。
後來我姐姐得了厭食症死了,那天晚上我流了許多眼淚,她臨死的時候跟我說,不要相信那些富人的鬼話,他們隻會把我們這些可憐的女孩玩弄和欺負,隻有一般的男人,才會對我們真誠。
我頷首幫姐姐擦去眼淚,她閉上眼睛再也沒有起來了,她臨死的時候,體重都不到80斤。
比我媽媽更加可憐,姐姐死後,我賺的錢比更加多了,媽媽的病也得到了治療,後來我來到安興會所,當了這裏的頭牌,經常騙那些男人的錢,直到今天你們找到了我,我可以告訴你們,警察同誌,謝自明那個台灣人,和那些團夥裏的混蛋都不是人!他們為了玩弄女人可以出很高的價錢,把她們囚禁起來,進行非人的對待,把她們當做發泄的物件一般,警察同誌你記住這種人就算打靶十次都是不為過的!
蕭紅說著自己的故事,早就已經淚流滿臉,黃大強也是跟著擦著眼淚,劉雨寧卻罵道:“喂喂!你們兩不要被這個妓女的假情假意欺騙了啊,她們這種女人都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錢一般,為了賺錢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我們是警察!我們是......”
她還沒說完,我卻打斷了道:“不,雨寧,我覺得蕭紅沒有撒謊,她說對了,我想這個案子牽扯太多了,遠不止那個整容醫生,背後應該有一個隨意販賣女性的巨大犯罪團夥!”
“同感,何笙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劉雨寧柳眉倒豎著問我。
我做了一番思考,讓蕭紅先回去會所上班,隨後和黃大強還有劉雨寧道:“走吧!先回警局,下一步我們去調查一下曾經虐待過蕭靜的那個富豪,另外再盯緊那些整容醫院!”
“好吧!”劉雨寧說著帶著我們離開安興會所,很快就開著車子回到警局。
下一步我們直接找到了老曉,讓他幫忙調查一下蕭靜這個人,隨即我們很快就找到她去四季酒店做小姐的信息了,但要知道她接待過什麼人,還得到酒店內部去調查。
蕭靜,23歲,江南市淮山鎮人士,係蕭紅的姐姐,畢業之後曾經當過銷售、文員還有保姆,後來因為妹妹的介紹進了四季酒店當小姐,後被富人囚禁,離開之後得了厭食症月末後病死。
我讓老曉把資料發給我,隨即和劉雨寧從新來到酒店,在一位大堂經理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監控,瀏覽起來,發現帶走蕭靜的是一個禿頭肥男人。
這家夥在監控之下非常肆無忌憚,我們經過截圖放大,很快就發給警局的技術科,老曉對他的照片進行了人臉識別,很快就聯係了人口調查科的同事,確定了那名富豪的資料。
韋陽平,江南市大眾汽車有限公司老總,52歲,在市內算是知名的企業家,擁有財富16億,但半年前他離婚了,隨後在山頂買了一個別墅,根據我們的調查,韋陽平經常帶各種女人來到別墅裏,把她們當成動物一般囚禁起來,對她們進行非人對待,這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綁架罪和強占罪,在黃局給我們申請了逮捕令之後,我和劉雨寧第一時間趕往韋陽平所在的公司,聯合刑警隊的一些同事,對犯罪嫌疑人進行了抓捕。
任務進行的熱火朝天,我們一下子來到公司,但上樓的時候發現一輛神秘的麵包車開走了,我來到樓頂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這裏空空如也,根本什麼都沒有,想起樓下那車子,才意識到,那家夥居然跑了!
怪不得那輛麵包車如此奇怪,我印象中車子的門板上好像有個獵鷹的圖案,我馬上撥打老曉的電話,讓他幫忙追捕這樣的一輛車子。
老曉的速度挺快很快就給我們鎖定了那輛車子,韋陽平既然想走,我覺得他絕對有什麼問題了。
即便他的速度很快,藏匿的方式也很特殊,但我們的技術組還是很快就捕捉到他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