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寧在和莫奕凡婚禮的第二天就閉關了。

準確的說,是在洞房完,莫奕凡抱著赤條條的祁寧出了空間洗了個澡,幫祁寧清理完他後麵的東西之後,祁寧掙開莫奕凡的懷抱,轉瞬就進了空間的竹屋,隨便套了件幹淨的道袍就盤腿坐在蒲團上進.入修煉了。

打又舍不得,罵又要被堵嘴,做別的……莫奕凡那個家夥,肯定也能七拐八拐的拐著他去聽他的話。

祁寧心中有些生氣,可是也有些害羞,隻是害羞卻是壓不過心中的氣憤的。於是他認真的想了想,幹脆就跑到自己空間裏去了。反正這個樣子,莫奕凡既不用擔心他的安全,又不至於找到他然後“教訓”他,他還能夠努力修煉一番,一石三鳥,甚好,甚好。

卻說另一廂,莫奕凡幹瞪眼,白白瞅著自家媳婦兒從他眼前消失了,心氣也越發不順了。他也知道自己猛的一開葷,有點沒刹住,把祁寧折騰的狠了,祁寧才故意當著他的麵進了空間,幾天都不出來,理都不理他。

可是明白歸明白,隻是這開葷一事……真的不是他想控製就控製的了的呀。他的小寧美妙的讓人早就忘記還有自製力這一說法了。

莫少心氣不順了,不敢折騰也折騰不了閉關修煉去的祁寧,他就隻能折騰他看得見摸得著的人了。

“劉首長的意思,我們也明白了。”莫奕凡舒服的靠老板椅上,手裏把.玩著一條金鏈子,仔細去瞧,才能發現這金鏈子,正是莫奕凡在婚禮上纏了兩圈,親自戴在祁寧脖子上那根……也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之時,他用來讓祁寧享受那種極致的快活的那根金鏈子。

“隻不過,從劉首長帶著人來投靠我們,到今天為止,那些研究員們,應該已經被困了整整四天了吧?劉首長這麼確定,那些研究員能在D市滿是喪屍的情況下,依舊活的好好地?退一步說,就算那些研究員們能躲過喪屍的嗅覺,那他們藏身的地方有沒有足夠的食物和水?他們現在,還有命活麼?別我們的人千辛萬苦趕到了D市,找到的隻是一堆屍體!”

“不會不會,他們肯定都還活著!”那劉首長拍了拍他微微癟了一些的肚皮,忙道,“那個紅衣服的智慧型喪屍已經走了!D市裏現在都是普通喪屍,那些研究員都藏在很隱蔽的地方,普通喪屍根本找不到他們!”

莫奕凡眼睛一眯,立刻盯住了那位劉首長:“走了?你怎麼知道它走了?是它親口告訴你的?劉首長,那個紅衣的手段如何,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你可不要告訴我說,你有本事從紅衣眼皮子地下帶著這麼五架飛機的人逃出來!”

那劉首長的腦門上登時一片冷汗。

這個姓莫的,果然不好糊弄!

一心待在空間裏修煉的祁寧這會子也醒了。

蒲團上修煉一日抵十日,他這次在蒲團上坐了兩天,也就足足修煉了二十日,這會醒了,也不足為奇。

尤其是,他突然記起來要看在他和莫奕凡在一起那一晚,突然有變化的空間,究竟是有了一番什麼樣的變化。

那天晚上,祁寧被莫奕凡折騰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整個人軟軟的倒在莫奕凡懷裏,人又被莫奕凡扣在了手表空間裏,他就是察覺到了空間有變,也沒法子回來細看,至於神識觀察——他那時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莫奕凡時不時用微弱的雷電流刺激自己的手上,就是想查探,顯然也是分不出精力來的。

最後,等幾番雲雨結束之後,祁寧得了自由,回到空間第一件事就是修煉,一時倒也忘了空間有變的事情。所以,直到現在他修煉完了,才隱約記起來空間有變這件事情。

祁寧從蒲團上站起了身體,伸了個懶腰,瞅了瞅沒有任何變化的竹樓,嘴唇微抿,推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幾乎已經全部變了樣的空間,祁寧眼角都在不自覺的抽.動。

原來的空間隻有黃色土地和黑色土地。

黃色土地上放置的東西時間停滯,祁寧想要長時間保存的東西都會放在黃色土地之上,黑色土地,則是用來種植的,雖然黑色土地上種植的東西不會逆天到前天灑下種子,第二天就長出果實來的程度,但祁寧種在黑色土地上的東西,的的確確是比外界的生長速度快了一倍不止,而且長出來的果實,也有少許的靈力。

現在祁寧和莫奕凡雙.修之後,空間裏除了黑色和黃色土地之外,又多出了一片紅色土壤的土地,隻是麵積比前兩者小了很多。

祁寧眼睛轉了轉,又落在了這空間裏多出來的一池溫泉水上。

原本空間的水,隻有一條蘊含些微靈氣的溪水和一池源源不斷供給的靈泉水,現在又多了一池溫泉水,該不會是讓他用來泡澡舒緩腰肌勞損的吧?

隻是,藏獒呢?

空間變化,該不會把它給“淨化驅逐”了吧?

祁寧在這個變化了不是很多的空間裏走來走去,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了躺在茂密的果樹樹杈上,已經沉睡了不知多久的藏獒。

祁寧撓了撓藏獒的下巴,又把它翻過身來撓它的肚皮,甚至還惡意的揪了一下這小東西的尾巴,結果藏獒仍舊未醒,祁寧這才著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