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對手,都是通過抽簽抽取進行配對,不同前兩輪比試,對手都是靈力段級相近的。
盛樾七段,對戰江庭宴十段,異常吃力。
盛樾先是使用了黃階懸珠劍,江庭宴也是使用了地階靈器淵鳴劍。
本就是段位差距和靈器品階差距,盛樾有些招架不住。
最後,盛樾迫不得已凝聚出燭刀,一個他後來簽訂血契的黃階靈器,才得以與江庭宴打成平手。
比試結束,一群長老坐不住了。
內門長老待遇特殊,都有單獨的帶簾觀戰台,不露陣容。
有三位內門長老爭奪江庭宴,最終江庭宴選擇了一位與自己祖父相識的長老。
而輪到盛樾時,也是外門內門長老,一同爭搶。
江庭宴可是珠城煉器師世家的二公子,外門長老自知自己配不上,爭了也白爭。
但盛樾不希望,盛家本就不顯赫,近幾年來更是日漸衰敗。
外門長老打著指點過盛樾的名號,希望盛樾留在外門學習。
若是成為自己的弟子,那麼他身為師父,身價也將水漲船高。
他們要賭一賭。
而內門的長老,更是很少見過越三級對打的天才,紛紛搶奪盛樾,甚至為他打打出口。
“陸長老,你都有江庭宴這個絕世天才了,為何還要來爭我的盛樾?”徐長老笑著說道。
“怎麼?好弟子,多多益善。況且,你看他倆說說笑笑地,要是讓他倆一齊在我這修煉,那不成全他倆了嘛。”陸長老笑嘻嘻。
“你當你能那麼走運,天才還能買一送一啊?”溫長老冷笑一聲,轉而對盛樾說,“如今所有長老想收你做徒弟,你自己挑吧,哈哈。”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炸了。
“我還從沒見過,所有長老都搶一個人呢。”一個在懷山宗任教的弟子,感慨萬千。
“救命!我能不能魂穿盛樾,我也好想被幾個大佬搶奪。”一個弟子哇哇叫,他們下邊圍觀的人,連長老的麵都沒見過呢。
“你就想吧,你連報名內門選拔的資格都沒夠到呢。”另一個弟子冷哼一聲。
“完了……以前我們真欺負錯人了,盛樾以後不會來報複我們吧……”
然而,盛樾手裏的燭刀,突然被徐長老吸了過去。
他突然開口:“我不要他了。”
溫長老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改口:
“我也不要了。”
其他五位長老,也默不作聲。
徐長老摩挲著燭刀,蒼老的眉頭皺起了層層川川,喃喃道:
“這把刀刃上,還有鬼器的靈力波動。”
“來,給我看看。”溫長老笑容收回,語氣嚴肅無比。
燭刀在七個簾子中輪流飛著。
外麵幾個外門長老,眼睛眯成一條縫,做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可別又在他們分宗出現一個,和狡兔有關的人啊。
要是盛樾和狡兔有關……
那他們可沒指導過盛樾哈,記錯人了。
看著台下無比鎮定的青年,徐長老甚至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這燭刀,你,如何得到的?”
“家父集市購買所得。”
盛樾話音剛落,瞳孔微張。
一瞬間,被一掌擊中左肩,滑退幾步,最後單膝跪地,穩住身形。
盛樾低著頭,眉眼冷了幾分。
溫長老手一揮,靈力凝成一個結界,隻留其他六個長老,和盛樾在結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