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還覺得是虞青棠汙蔑了尹伊伊的,我真是嘴賤啊……”
盛樾想把耳墜交給主持,但主持嫌晦氣,不願接手。
於是就到了江庭宴手裏,讓江庭宴交與長老。
台上的虞青棠腦子轉得快冒煙了。
為何尹伊伊會和狡兔有關,事情發展太過複雜啦!
這一輪結束,虞青棠勝,明日繼續進行比試。
傍晚時,四人在懷山宗裏的酒樓暢飲。
樊仁傑同盛樾、江庭宴勾肩搭背,倒著苦水。
嘰裏呱啦地,說著自己差點就被榨幹了。
虞青棠喝著冰橙汁,笑眼彎彎地看著三個男人。
他們,一定可以成為好兄弟的吧。
盛樾似乎,還沒有要好的兄弟呢。
此刻,尹伊伊躺在關押妖獸的牢籠中,淚已經流幹了。
她正被運去榭城的路上。
那裏,除了世家的嚴酷刑罰,還有一個大小姐,在揮著鞭子,等著她……
她恨,恨虞青棠,恨所有人。
為什麼虞青棠輕而易舉地,就會獲得他人的喜歡。
而自己,竟要靠著那蠱惑人心的東西。
她越想越恨,指甲磨著鐵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隻要主人不拋棄她,她一定會東山再起,讓虞青棠付出代價!
虞青棠隻不過是先於她認識盛樾罷了,要是自己先她一步,對還是廢柴的盛樾表示關心。
那麼,盛樾就是她的了!
可偏偏,虞青棠先她一步!
尹伊伊以往柔弱善良的麵目全非,現在的話如同亂葬坑爬上來的惡鬼,齜牙咧嘴,指甲不停地刮著鐵板。
突然,黑布揭開,她抬起頭,入眼的,不是清冷的月光或繁星,而是,那個人的臉。
在尹伊伊驚恐的眼睛裏,周寧寧笑了:
“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實在是,太慢了,我就先來,找你啦~”
“不要…不!”
尹伊伊寧願此刻出現的是虞青棠,或者是盛樾那個魔鬼,樊仁傑也好!
“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可以嗎?”
隻要不是,周寧寧。
“這都答不上來?該打!”
尹伊伊的頭發被扯住,緊接著,被重重甩在牢籠外。
周圍是群山中的空地,是周寧寧揮鞭的清脆聲……
翌日,第二輪對打。
還未上台,同虞青棠對打的周二,便說著些“和盛樾進行到哪一步”此類的話。
虞青棠記性不是很好,想了半天,才想起他是誰。
原來是先舔虞柔柔,再舔尹伊伊的那個周二啊。
那會兒還跟盛樾一齊掉進過陣眼裏,盛樾出來了他沒出來,事後被長老挖出來了。
“喲,今天還敢調戲人虞青棠,你昨天知道尹伊伊被抓了,不是還嚷嚷著要去劫獄的嗎?”
樊仁傑突然冒出來,一巴掌拍向周二的肩,搞得周二趔趄了幾步。
江庭宴揮著扇子,笑眯眯地也湊了過來,煽風點火道:
“他哪還敢呐,昨日尹伊伊半路被周大小姐截胡了,現在不知道被虐成啥樣了呢。我今早啊,還見周兄給虞柔柔送手鐲了呢。”
樊仁傑一聽,樂了,哥倆好似的又一巴掌拍向周二的後腦勺:
“你小子,挖牆腳你還真不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