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得從21年前說起。
建國初期,由於資金匱乏,由政府部門專門組織的目的為曆史研究和科研的考古活動十分缺乏,而盜墓、走私活動非常猖獗,導致每年有大量文物流失海外,給我國的古老文化造成極大的損失。鑒於此,20世紀50年代初期,在中央政府的批準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學研究所、北京大學等一批文化機構發起一項新中國考古學曆史上氣勢磅礴的運動,詣在發展複興我國的考古事業。
不過當時的考古活動局限非常大,但部分為青銅器和石刻等物的搜集和整理,與近代意義上的考古學含義有很大的區別。直到21年前,一支由中央秘密批準,各路精英組成的神秘考古隊開始出現在各種“禁區”,帶回一件又一件背負著血腥曆史的文物。
就在這支考古隊的編號——第十九秘密工作小組逐漸成為考古界的最高名譽的代名詞時,他們卻離奇的失蹤在一次目標不明的考古任務中。
十年後,我從大學畢業,在父親的影響力下,我直接成為一名正式的考古工作人員,雖然我並不知道父親曾經有著多麼輝煌的曆史,可是我能感覺到我的同事們、領導們對我的父親有一種特殊的尊敬。
1972年3月,我突然接到中央的調令,從洛陽文物局直接晉升為濟南市博物館館長。在那裏我見到了我的老師——濟南博物館的老館長。不過見到他時,他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死在因看守嚴密而著稱的“天字二號”收藏室中,雙手捧著一卷印滿未知文字的神秘銅卷。
兩個月後,一個沒有月色的夜晚,一隊持有中央特殊文件的押運人員從博物館取走九件文物,第二天就傳來消息,有文物在洛陽被劫。雖然我們隨後收到了中央的回執,但是作為一個考古學的敏感時期,這件文物失竊案竟然不了了之。
五年前,我最好的同事周先池來到濟南市博物館擔任考古小組組長,他漸漸成為我在這裏最值得倚仗的朋友。
不過不久發生了一件文物失竊案,在一件相對“完全封閉”的空間裏,一尊雕像的左眼竟然神秘失蹤。追查無果,中央派下的專家準備將其設定為懸案,可是周先池卻堅持要追蹤下去。我們在追蹤的過程中碰到的其他幾夥勢力,從他們那裏,我逐漸發現,每個人的背景,都沒有我所了解的那樣單純。我們追查的這件案子,似乎與第十九秘密小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開始了自己的思考,自己的追查。
直到從克拉瑪依廢棄的鑽探工事的檔案室裏發現的一封被遺忘的絕密文件後,事情的發展開始出現轉折。隨著謎底的明朗,一個巨大的秘密浮出水麵。這個秘密,牽扯到我的祖輩父輩的曆史,牽扯到很多秘密勢力,牽扯到無數無辜人的命運。
而我自己的命運,似乎已經墜入二十年前父親他們替我設計好的一條道路裏,為了完成某個艱巨的任務,而永遠不能自己左右。
【本故事純屬虛構,謹獻給喜歡此類故事的朋友們。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