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臻把這件事和沈溪說的時候,她笑著安撫道:“沒事,兩個小孩之間會鬧多久的別扭?”
見時臻依舊緊皺眉頭,沈溪隻得說道:“好了,好了,那改天空了我找安安談談?這樣總可以了吧?”
時臻見自家媳婦這樣說,這才鬆開了緊皺的眉頭。
沈溪好笑,“真搞不懂你,對兒子那麼嚴格,對女兒卻如此寵溺,小心把她寵壞了。”
時臻吻了吻自家小嬌妻的唇瓣,悶悶道:“最好好寵壞了,以後我養她一輩子,隻要想到那麼漂亮的寶貝,以後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我心裏就很不舒服。”
沈溪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時教授這是吃未來女婿的醋了。
她好笑,“那你兒子還長了那麼一張帥氣的臉蛋,你就不怕他以後被哪個女孩搶去?”
“那不一樣,兒子是娶一個漂亮的回來,而女兒是要嫁出去的,我當然舍不得。”
沈溪捏著他修長的手指把玩,“時先生別難過了,既然舍不得,以後就讓安安嫁一個可以隨時隨地帶她回家蹭飯的人。”
時臻輕笑,“你說的是餘墨那小子嗎?”
說起餘墨,時臻眼裏也露出一絲欣賞。
別看餘墨那小子平時看上去溫文爾雅的,但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老餘當年那不服輸的樣子。
沈溪笑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再說了,我也並非都是因為他是舒舒和玄宇哥哥的兒子,所以才對他另眼相看。
主要還是因為餘墨這孩子真的對安安很好,那種從骨子裏的寵溺,甚至超過了我們兩個做父母的。”
時臻點點頭,“這點不可否認,但是,寶貝,你怎麼那麼肯定,咱們安安就喜歡墨小子?”
說起這個,沈溪還真有點沒把握。
要說餘墨對兒女的心,她從小就看在眼裏,可以斷定,他一定喜歡安安。
至於安安對餘墨是什麼感覺,那她還真的沒把握。
主要是自家女兒心性不定,現在也還小了些,對於愛也沒什麼概念,所以,沈溪也不敢妄下結論。
算了,這件事還是等安安和餘墨再大了看吧,要是到時候安安真的對餘墨沒那方麵的感情,想必舒舒也不會怪自己吧。
沈念安這邊,過完寒假她就馬上就要升初一了,這樣隆重的日子,餘墨竟然連條信息都沒給她發過。
自從上次兩人不歡而散後,她已經好久沒見過餘墨了,有幾次她借故去看望舒姨,卻並沒有在餘家別墅見過他。
她失望而歸,這段時間,心裏的煩躁感已經快要將她逼瘋了。
朋友約她逛街,聚餐,她完全沒了興致,隻覺得枯燥乏味。
似乎,沒了餘墨的打擾,她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舒暢,反而越發的焦躁。
至於餘墨這邊,自從上次沈念安說他不是她的誰,讓他不要再幹涉她後,他確實是失落了一段時間。
要知道,安安是他這一輩認定的女孩,任何人都不可能從他身邊將她搶走。
但是,如果自己的做法已經讓安安開始反感,那麼,就說明他的方法該調整了。
至於放棄這樣的事,從來不是他餘墨會做的。
在他的人生字典裏,沒有放棄一說。
爸爸和溪姨的事他小時候也聽姨夫提起過,他覺得,要換做是他,他絕對不會分不清兄妹情和愛情。
就像他對安安的感情,他可以負責任的說,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感情。
也許,在其他人眼裏,這隻是他小孩子的言論,並做不得數,但是,他會證明給他們看,他對安安的愛。
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沒聯係她,鬼知道他究竟拿出了多麼強大的毅力,才說服自己別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