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然拉著肖天鵝的手,跑到蔡香源和朱琪的身邊,順著她們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懸崖峭壁之下,果然有一隻船,準確地說,是一艘軍艦。
軍艦的前甲板幾乎浸沒在海水中,露出海麵的,隻有瞭望台和高高的桅杆。
“這是軍艦,而且是沉入海中的軍艦,對於咱們來說,就是廢鐵一堆,什麼用處也沒有。”
程浩然搖搖頭,臉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軍艦?這是哪國的軍艦?為什麼會沉沒在海裏呢?”三個女人瞅著程浩然,想從他臉上尋求答案。
“應當不是咱們國家的,咱們國家的軍艦不會沉沒在這個地方。”
程浩然首先肯定了這個答案,接著分析說,“有可能是二戰時沉沒的,你看這艦上鏽跡斑斑,都有些年頭了。”
“哦,對頭。”三個女人點點頭,又問,“咱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程浩然看著近乎百米的懸崖峭壁,搖搖頭:“咱們從這裏下不去的,想下去的話,得另外找途徑。”
“算了吧,既然是一艘沉沒的軍艦,對於咱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便是弄好了,依著咱們四個人的力量,也無法開動一艘軍艦呀。”
看到程浩然為難,肖天鵝急忙阻止說。她內心裏是怕程浩然去冒險,萬一出個什麼事情,那就不好辦了。
蔡香源聽到肖天鵝這麼一說,自然懂得她的意思,也急忙說:“肖兒說得對,既然是廢棄的軍艦,便是咱們登上去了,也沒有什麼意義,又不能住在上麵去。”
程浩然隻得作罷。四人順著山脊,繼續走著。
“鐵柱哥,這花兒好不好看?送給你!”朱琪忽然將手中的一大捧野花遞到程浩然跟前,瞅著他,滿臉笑意。
“好看!”程浩然看著花兒,又去看著身邊的肖天鵝,肖天鵝也笑說:“好看,朱姑娘,你真的是心靈手巧嘛。”
將那捧花兒從朱琪手中接過來,塞進程浩然懷中。
“朱姑娘送給你的花兒,拿著吧,可不要委屈了朱姑娘!”
程浩然隻得將花兒捧在手裏,湊過鼻子去聞著,半天方笑說:“真香!”
瞅著三個女人,忽然問,“你們現在都不用護扶品了嗎?”
“真是好笑了,飯都吃不上,還哪裏去找護扶品?”
三個女人瞧著他,像是瞧一個天外來客。
“想不想要護膚品呀?”程浩然又問道。
“真喜歡廢話!你看,咱們這皮膚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太陽一照,海風一吹,都成白鷗腳杆了。咱們倒是希望有護膚品來保護一下皮膚呀,可哪裏去找呢?”
“白鷗腳?白鷗不是很漂亮嗎?潔白的羽毛,紅紅的嘴巴,它的腳杆肯定也是蠻漂亮的嘛。”
程浩然自然知道白鷗腳杆是什麼樣子的,卻故意這麼說著。
果然這句話把三個女人給氣著了,尤其是肖天鵝,立即側身去搔著他的癢癢:“我讓你胡說八道,啥時候你的腳杆變成了白鷗腳杆,你就知道後悔了。”
蔡香源和朱琪也上前一齊搔著癢癢。
程浩然雙手械推右擋,架不住女人人多,連忙求饒:“你們不是要護膚品嗎?我知道哪裏有呀!”
“真的嗎?”三個女人果然停住手,看著他。
程浩然指著手中的鮮花說:“這就是呀,咱們可以將鮮花曬幹,碾成花粉,然後再用魚油攪拌去味,不就可以做成護扶品了嗎?”
“是不是哦?這樣也行嗎?”三個女人似乎還不大相信。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試試撒。”
“好嘛,就按照你說的,咱們試試。”
於是三個女人興高彩烈地去采摘鮮花去了。
程浩然望著懸崖下的軍艦,還在想辦法怎麼過去?
但是又一想,肖天鵝她們說的也十分在理,如果貿然下去,萬一遭遇暗流,發生不可預測的事故,那就不好辦了。到時候,這荒島上隻剩下她們三個女人,那也隻能自生自滅了。
忽然又想到,一般的軍艦上都會有救生小艇的,如果弄到一隻救生小艇,他們就可以利用救生小艇離開荒島了,縱然不能將國寶運回去,但他們也可以去找大船來運呀,強如像現在這樣,困守孤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