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對於這種行為,也隻是明著譴責而已,但是暗地裏,還是以利益為重,誰會跟錢過不去?
而且他們也希望南海市治安穩定,如果你一再幹涉,那麼周家就會在實力製造出更多的麻煩,讓南海市不得安寧。
這與其說是一種威脅,倒不如說是對安定生活的一種向往。
此時此刻,周文山的腿已經飛踢了出去,但是,他卻忘了,在不久前他也同樣踢出過那麼一腳,但是無果,還被反彈了出去。
隻是,這一次不太一樣了,當時人家陳飛揚是背對這他,而且不打算和他打架,但是,此刻的陳飛揚拳頭已經蓄力待發。看到周文山的腳板已經到了麵前,他冷冷一笑,然後壓在了力量,沒有使出全力。
因為,他不知道這一用全力,會不會將人家的腿都給打斷,如果說是教訓一下還可以,要是真將人家腿打斷了,估計問題就大了。
“去死吧!臭小子,叫你惹我。”在臨近陳飛揚的時候,周文山還非常嘚瑟地喊了一句,看熱鬧的人都紛紛為陳飛揚感覺到悲催,畢竟這周少是出了名的狠人,打架都是往死裏打,這不,轉眼腳板就到了人家胸前,這不是明擺著要把人家踢斷氣才罷休嗎?
而且,周文山踢的方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分明就是心髒的位置,一個搞不好,會出人命的,但是他偏偏就是故意朝著這裏踢。
“砰!”
一聲悶響,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陳飛揚被虐得多狠,多恐怖,而是周少整個身體像反射彈一樣,快速地往回飛出了兩米多。
“嘎?”徐福第一反應了過來,畢竟他是周文山的打手兼軍事,而胖子康小虎倒是有點反應遲鈍,半天才將那個“嘎”字蹦出來,不過此時,他們的周少已經摔在了草地之上,有點不知死活的跡象。
“周少!”徐福大喊了一聲,像極了那種看到對方臨死之前的呼喊一般,生怕那人死了魂魄飛走了。
“嗷…。我的腿,我的腿,媽媽呀,我的腿沒知覺了,阿福快幫我看看,是不是斷了。”周文山此時已經忘記了跟陳飛揚在打架了,而是顧著自己的腿,因為之前隻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然後就完全沒有了感覺了,讓他又驚又怕的,哪裏還顧得了那麼多。
徐福急忙將周少的鞋子給脫了下來,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隻見,鞋子的底部已經被打穿了,而且在周文山的腳板處,一塊黑色的充血,顯然腳板出現了嚴重的內傷,很可能傷及到了小腿筋骨。
“靠,周少,你先等會,我要幫你報仇,將這小子打殘廢他。”徐福也是一陣氣憤,對著一旁的康小虎還有一起經常酒肉的幾個小夥伴喊道:“大家一起上,揍扁這小子。”
康小虎和一旁的幾個小弟猶豫了一下,畢竟剛才的一幕,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的老大在打架界裏,大家都有目共睹,那可以是一等一的好手,現在就被人家一招搞定了,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輕舉妄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