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南州的指揮使這兩天到，你要等等看嗎？”
聽到顧纖塵的話，百變口風一改，開口說道。
“看什麼啊？”
“沒什麼，你現在的實力已經足夠晉升幹員了，到時候等待資料更新你便能享受到新的權限。”
百變看著這個清秀的少年，輕聲說了一句。
“什麼權限啊？發工資嗎？”
“……嗨，說這話。”
聽到顧纖塵市儈的話，百變一陣無語。
“難道幹員也沒工資？不是吧！這麼狠？”
看到百變的神色，顧纖塵一臉震驚。
這個年代還有人雇人不發工資的？
“錢隻不過是一串數字，給你們的東西是錢買不到的，換句話說，你缺錢了，吱個聲就好了。隻要不超一定的數目，都是小意思。”
“一定的數目是多少？”
“你走吧……等你晉升了再說……”
百變感覺這天已經聊不太下去了。
……
“小氣……”
擺了擺手，顧纖塵大步離去。
“真是個少年啊……”
看著上了出租車的顧纖塵，百變微微搖頭。
到了晚上，出租車這才停了下來。
顧纖塵再次回到了這個熟悉且有些陌生的瀟湘。
想起當初貧瘠且小心翼翼的模樣，顧纖塵微微搖了搖頭。
“也不給我配幾個助手什麼的，真是小氣！”
看著離去的出租車，顧纖塵一陣嘀咕，朝著前方走去。
路燈下，修長的身影，映照的很遠很遠。
落葉飄離，衣袂飛揚。
“諾大的一個城市，好像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呢。”
不知道那些同學怎麼樣了，禦獸衛又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呢。
看著頭上的攝像頭，顧纖塵摸了摸下巴。
打開手中的礦泉水，一口便噸噸噸喝了個幹淨。
……
“府主，顧纖塵回來了。”
禦獸局，江河前麵擺放著一台紅色的座機，耳邊是提起來的聽筒。
劉誌傑斜躺在座椅上，腳架在桌麵上。
眉心一陣鬱結，想說什麼卻遲遲都說不出口。
他親自上都搞不定，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除了添堵還能做什麼。
不過想到上次的行動並沒有人知道，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丟人了，但是問題不大，沒人知道，就等於沒丟人……
“隨他去吧，管好你那一畝三分地就想了。”
沉默了許久，他點上了一支煙，煙霧縹緲。
江河聽著電話裏的盲音一陣無言，這就不管了？
難道才過了這麼幾天，就變天了？
不過想到府主那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都淡定了下來，他自然是不需要再思考這種問題。
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
……
“老爺子，我來你家蹭飯吃了。”
走著走著，顧纖塵走到了熟悉的小區。
看著貼上封條的租房，顧纖塵敲響了隔壁的大門。
房門緩緩打開，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打開了房門。
顧纖塵微微一怔，這個青年……
“你是？”
青年開口，聲音平淡。
“是小顧吧？進來吧。”
不等顧纖塵開口，裏麵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
“小顧，你來的正好。今天你可是有口服了，老頭子我正好準備吃大餐咯。”
看著進門的顧纖塵，老爺子微微一笑。
“那挺湊巧啊，老爺子，你這是準備搬家嗎？”
看著那收拾一地的行李，顧纖塵坐下，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