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懷洲出生於南城豪門,他的朋友也都是非富即貴,顏值更是同齡人中的天花板,這樣的天之嬌子,喜歡他的人能從東門排到西門。
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她是一隻舔狗,更是一個笑話。
一棵本該在角落自生自滅的雜草,居然敢喜歡陸懷洲。
而且還敢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來。
簡直是天理難容。
對此表現得最憤怒的是陸懷洲本人,就好像被她喜歡,於他而言是巨大的羞辱。
而她在書中校園篇的戲份還挺多的,前麵的章節雖然隻是偶爾出現,但一直貫穿到校園篇快結束,從大一舔到大三,現在已經是她戲份的高潮點。
陸懷洲現在大四,已經開始在接管自家產業了,偶爾會回校上課,她大三,用兼職賺的錢在校外租了一間便宜的房子,可以做飯。
昨天中午,她帶著親自做的便當追著走出階梯教室的陸懷洲,想要送給他,陸懷洲一如往常的沒瞧過她一眼。
胡星語一路追至樓梯,正值午間下課,樓梯間學生較多,不知是誰碰了一下她,她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滾下樓梯,摔暈了過去。
她栽倒那一瞬,陸懷洲其實可以拉住她的,但他卻下意識地躲開了。
見著頭部鮮血淋漓的胡星語,內心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便將她送去了醫院。
在醫院醒來後的她,還認為這是一次好機會,便傻帽的給陸懷洲打去電話威脅他,要讓他親自來照顧自己,否則便在網上公布是他推的,要讓他負責到底。
陸懷洲現在剛進入陸氏,在陸氏集團的地位還不穩固,如果她鬧到網上,經過媒體的添油加醋,勢必會對他造成一定的麻煩與影響。
陸懷洲氣得不輕,當即丟下手裏的工作,叫來幾個當時也在場的同學以及朋友氣衝衝地來到醫院對質與警告。
最後的結果就是胡星語沒能威脅成功,還被嘲笑的體無完膚。
但她胡星語臉皮夠厚,並沒有在意這些嘲諷,出院後像著了魔一樣更加瘋狂的作妖。
簡直就是一隻打不走,罵不聽的癩皮狗。
還是一隻妄想吃天鵝肉的癩皮狗。
陸懷洲大學畢業在即的時候,一次同學酒吧聚會,她利用在酒吧做兼職之便,悄悄地給陸懷洲的酒裏下藥,想趁機生米煮成熟飯。
也不知道她160的小身板哪來的力氣,將走到廁所門口還未完全神誌不清的身高185的陸懷洲跩到了廁所隔間,準備霸王硬上弓。
誰料她所做的一切都被陸懷洲的兄弟,書中的男二周續給看在眼裏,她還沒開始脫褲子,周續便一腳踹開門,將她逮住。
殺伐果決的周續對她下作的所作所為忍無可忍,一狠心便把她丟給了街邊喝醉的流氓。
幾個流氓輪番上陣,她逃無可逃。
此後,她便真的成了臭水溝的老鼠,一點光都不能見。
沒過多久,就在那間狹小破舊的出租屋裏割腕自殺了。
房東打電話關機,進屋收租的時候才發現,屍體已經腐爛爬滿了蛆蟲,房東罵了一句:晦氣!
……
此刻距離她死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她不怕死,但不想那麼淒慘而孤獨的死。
“哈哈哈哈哈哈!”
胡星語的假笑比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笑的大聲。
眾人頓時噎住,停止了嘲諷,狐疑地像她投去看傻子的眼神。
胡星語停止笑後,室內的空氣就安靜了,她盯著自己青筋凸起有些破皮的手背,捏著被子的五指緊緊地撰緊,抬眸,盯著居高臨下的陸懷洲。
對他,眼裏是前所未有的淡漠:“陸懷洲,剛剛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隻是想驗證一件事,並非真的想要拿你怎麼樣,如今我已經明白了,便不想再折騰了,過往種種,對你的諸多騷擾,我在這裏鄭重地向你道歉,從今往後,我不會那樣了。”
此番話一出。
不止是陸懷洲有些意外,包括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地盯著她。
但也僅僅是意外。
“嗬!”
陸懷洲冷笑一聲,繼而微勾著嘴角越發的嘲諷:“胡星語,你明白什麼?你以為你以退為進,我就會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