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上官者奇用手肘不斷地打擊著那個喪屍的頭,但他總是能快速地自愈。
“同我斬死他!”死死抱在上官者奇身上的喪屍用白話喊道。
那隻抱著上官者奇的喪屍身上的肌肉異常發達,這也難怪他這個18歲的少年怎麼爭他爭不脫他。就連帶著他滿地打滾幾乎都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而他手上的搶早就沒了子彈。
特麼的……手夠不著腳上的彈夾,早知道就不貪方便把它塞進靴子裏了!
這時,遠處一聲巨響。一名喪屍的頭爆裂地四分五裂。黑色的血和其他不明成分瞬時四濺,有些還濺到上官者奇的臉上。
喪屍們看到自己的同伴莫名地死了一個,都停止了攻擊,四處尋找著開搶人的蹤影。幾聲巨響,那些喪屍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上官者奇心裏一蹬,是皮爾斯!除了他,沒有人能比得過他的槍法。
“可惡……我要殺琢你!”說完,緊緊抱著上官者奇的喪屍的頭裂開一條痕,張開一個大口子。口子旁長著狗一般的牙齒,那些淡黃色的唾液在口子裏流動。上官者奇看到後,胃裏一陣翻滾,胃酸瞬間湧到他的喉嚨。他強忍著,拚命往喉裏咽口水。滿嘴都是那種酸酸的感覺。
上官者奇忍受不了他的臭味別過臉去大聲抱怨:
“你幾天沒刷牙了?你口氣好臭!!”說完,上官者奇拔出刀用力往口子上軋過去。拔出來時,黑色的血跟水龍頭似得,不斷往外流。
喪屍痛的大叫起來,用力把上官者奇甩了出去。上官者奇的背部撞在一個電線杆上,瞬間的強烈撞擊讓上官者奇喘不過氣來。那喪屍爬起來向上官者奇衝去時,隨著巨響。他頭上的口子也迸裂成好幾塊。
皮爾斯收起狙擊槍,從一棟樓的陽台旁邊的水管順下來。他走到上官者奇前,伸手把他拉起來問:
“滋味怎樣?”
上官者奇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回答道:“不錯,就是臭了點。”
“小屁孩沒死算是不錯了還嫌臭。”皮爾斯笑著說道。
“喂!好歹我現在是BSAA的特工吧。怎麼還叫我小屁孩?”上官者奇不滿的叫道。
“特工又怎麼樣?在我眼裏你一樣是個小屁孩……也是BSAA再出現你這種特工,恐怕到時人類就完全無望了。”
上官者奇冷眼瞪了他一下,沒再說話。
“不過再怎麼樣我也希望你能夠有一天能夠獨擋一麵,畢竟,這是也是身為導師的一種榮譽。但盡管如此我還是你的導師,你對於我來說還是個小屁孩。”皮爾斯搭著他的肩不正經地說道,
上官者奇臉部微微抽搐,想了想一臉壞笑地說:
“那又怎樣今年都28了,快奔三的人了,還沒個女票。你還真打算一輩子自己解決啊?”
“什麼?”皮爾斯皺著眉頭看著上官者奇,想了一會才明白。他一巴掌拍在上官者奇的後腦勺上。
“哎喲!你打我幹嘛?”上官者奇喊道。
“淨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皮爾斯加快了腳步。他似乎有點“後悔”把他救下來了。他應該被喪屍亂刀砍死才對。
“啊喂!走那麼快幹什麼?等我!”上官者奇快步的跑上去。
皮爾斯跟沒聽見似的,越走越快……
十年前2005年日本東京忍野八海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緩緩的停在一棟房子前麵。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座的門。他把手放在車門上麵,以防下來的人不小心碰到那上麵。
一名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他整了整身上的領子,來到院子大門前按響門鈴。門鈴響了幾聲後從對講機裏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她用日語問道:
“請問您是哪位?”
“是有希子小姐嗎?我是安布雷拉公司的黑澤清次郎。請問,熠先生在嗎?”黑澤清次郎微微玩下身子,微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