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我起來之後你也起來了吧。”穆白懷疑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墨月的身上,按照他對墨月的了解,墨月很有可能在他起來之後也跟著一起起來了。
“我要聽真話。”看著墨月,穆白再次說道。
“殿下走了之後我就睡不著了,索性就跟著起來了。”墨月說道。
果然就是這樣。
他看著他,微微歪頭,他的頭便靠在了墨月的身上。
“可是我困了,陪我睡一會兒?”
他看向了墨月做出了委委屈屈的樣子:“墨公子可都收了定情信物了,可不能不對我負責啊。”
“定情信物?”墨月的臉上帶了些許驚詫。
看他似懂非懂的樣子,穆白扒拉著手指頭:“那個發簪,還有我送給你的那個香囊,哦,還有上次你贏去的玉佩,都算的上是定情信物了。”
“這麼一算,我們就算是定了三次情。”穆白豎起三根手指看著墨月。
“而且我們都成親了。”穆白慢慢的說道,他的眼眸逐漸變的幽暗了起來。
在華清宮,飛霜殿,他同墨月拜了天地,他們成親了。
一隻手更是不由自主輕輕的撫摸上了墨月的臉頰,穆白的大拇指貼合在穆白的臉頰的上,其餘的四根手指貼在了墨月的耳後。
青年的臉頰上逐漸爬上了紅暈,紅紅的,很好看。
……
“我答應殿下就是。”穆月微紅著臉頰說道。
穆白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他拉過墨月。
兩個人坐到了床邊。
“殿下,許太醫來了。”
二喜進入到房間裏麵。
穆白起身,走到許太醫的麵前。
穆白:“許太醫。”
“太子殿請吩咐。”許太醫拱拱手十分恭敬說道。
“你聽說了張太醫的診斷了嗎?”
“張太醫所說陛下隻是過渡勞累所致,才導致的體虛。”許太醫又接著說道。
許太醫是穆白信任的人,於是他也不同許太醫拐彎抹角的了。
他說:“許太醫,我並不相信張太醫的說法,我更相信你,我也知道你是太醫院醫術最好的人,我需要你親自去診脈。”
“不論診斷出了什麼,我都不希望這個結果有第二個人知道。”
“是,殿下。”年邁的許太醫愣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老臣盡快會把診斷出來的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殿下。”
都到了這個年紀了,還要參與這些事情,許太醫感覺到了心力交瘁。
送走許太醫。
穆白轉身回到了房間裏麵。
“陪我一起睡吧。”穆白看著墨月。
穆白打了個哈欠。
視線落在了墨月的身上。
墨月點點頭。
他望著墨月。
他出門的時候隻穿了寬大的衣服,所以脫起來也很方便。
墨月也跟著脫去了外衣,隻不過他穿的比較複雜,身上還有腰帶護腕什麼的,墨月身上也傳了個中衣,上身和下身的衣服都是白色,是貼身的衣服,然後躺在了穆白的身邊。
守了皇帝一晚上,穆白也的確是累了,但是他不會忘記該有的東西,他微微俯身,一個吻落在了墨月的額頭上。
“晚安。”
他這麼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