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我抱著馬桶像是在對它傾訴我的滿腹苦水,實際上我也確實是在向它傾吐“苦水”隻不過實在有些多了。身邊的一位美女輕拍這我的後背向我遞來一杯溫水和一條熱毛巾,當然這是我的老婆楊朔。
1988年楊朔和我在西藏相識,那時我在西藏與一位故友相聚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雖然早已習慣生離死別可是對於這位故友我還是表達了無限惋惜,他可算的上是我再找個世界上唯一的知己了,其實很多時候我還是願意與他在一起我想也隻有他可以稍微的接受我吧,不過這都是後話了。說來也是命運弄人我在這片神奇的土地給了我無限驚喜的地方遇上再一次的驚喜……她。
楊朔出生在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北京家庭可謂是名門望族書香門第父母都是著名學者,是祖國的第一批“海龜”。爺爺好像是某個軍區的參謀長但是楊朔很少和我提及他,我到是見過幾次老爺子將近80歲的高齡衣服穿的板板正正腰杆子挺的筆直兩雙眼睛就像是鷹眼一般讓你不寒而栗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一看就是一個作風硬派的老軍人,聽說老爺子本想讓楊朔的爸爸參軍繼承衣缽可沒想到我嶽父一心隻想求學,老爺子本來把希望寄托在了孫子身上可沒想到卻又偏偏不爭氣的生了個孫女。可能就是在這樣家庭中造就了她溫婉大方的性格,說實話她是我最愛的一類女人敢愛、敢恨,既有歐美女性的個性奔放,也不失中國傳統女性的溫柔體貼。
她輕拍這我的後背:“早就叫你少喝一點吧多大歲數的人了非要和那些年輕人一較高下自己遭罪了吧。”我在享受著,享受著她對我的愛。其實我一點事也沒有,當然了吐也是裝的其實我的身體機能這點酒早就分解完了。
今天是一場歡送會我在某醫院任職外科醫生前幾天我宣布要下海經商時還令他們大吃一驚,因為我才剛當上主任醫師。當然了楊朔是義無反顧的支持我的,這麼多年我做什麼她都支持極少反對當時我不想要孩子我一句話她到今日都沒在多嘴一句。真的很對不起她真的,也許隻有這樣做才是對她最好的回報吧。我心裏這樣想著同時輕輕的摟住她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她邊笑著邊擦著臉頰的口水:“都結婚7年了還來這套。“我笑著看著她,我知道她喜歡我這樣這也是我最後能做的了吧。
臨睡前楊朔躺在我的懷裏忽然問我會離開她嗎,我笑著摸摸她的頭發問她為什麼會這樣問,她也笑了笑的撫媚不知道就是感覺女人的感覺。我雖然嘴上回答她不是可是心裏卻在說女人的感覺啊真是不容小噓。
深夜我轉身輕輕的翻下床,拿上我的外套走向門口這樣的場麵我實在是駕輕就熟在我的記憶力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萬次這樣的場景,可是當我走向門口還是忍不住回頭望向了她我以為我早就習慣了早就心灰意冷了,可是我內心還是多麼期盼有這樣一個女人能陪著我一直走下去,此刻我多麼的期盼那個女人就是她。我望著她其實我早就打算不在去愛了可是在西藏時她就像一團火再一次點燃了我的內心她是多麼迷人的一個女人,我不應該自私的占有她。想著我回過頭轉身離開了臥室,我的眼角情不自禁的留下了一行淚水,我的記憶瞬間抽離了出來這種感覺,好像隻有在我第一次愛、第一次離開那個女人時才有的感覺,可悲的事我早就忘了她的模樣甚至連這件事我也早都忘記隻是因為今天瞬間激活了我的記憶點才想起來了吧。我把鑰匙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一封信都沒留下的走了,我本來想說點什麼可是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深夜的北京的五環路上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車速,身邊的一切都好像一道道刺眼的光線在我麵前一閃即逝。一些一開始上來叫器的“富二代”飛車黨也早就被我甩的不知所蹤。我在想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裏其它城市還是其它國家,我的新身份、新工作又是什麼?說實話我開始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生活,這時車裏的廣播傳來了一則西藏的新聞真是巧合啊正好我好多年沒有回去了下一個目的就去西藏吧,順便看看我的新朋友。
哦對了作為主角我想我忘記介紹我自己了,名字嘛先暫定楊朔對我的稱呼吧。
我叫石堅,一個自己已經忘記自己活了多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