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公子本也是這種人,隻是各自手段不同而已。可畢竟此時此刻自己身上沒有能夠媲美他二人寶貝之物,語氣也弱下幾分:“今天手氣不行,明日咱們繼續,還有你們身上之物注定要屬於我,到時候記得帶出來,哼。”
白虎好笑,不來就說明你識趣,來了恐怕連你的內褲都不會剩下。
貴態公子道:無妨,今日贏些錢兩,不如在此地最好的酒樓吃些飯菜,就當是這為公子做了東如何?”
粟公子本身傲氣,又輸的精光,實在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裏,當下商定明日戌時約與“明月樓”相見,到時必定會有寶物來。便心有不甘的離去。
白虎並不擔心粟派公子會負約,他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貫的強勢霸道他輸不起這個麵子。
此刻屋中也隻剩下了貴態公子與白虎二人,貴態公子的伎倆並不高深,可是卻相當的有效。很有效的抓住了粟派公子哥的心理弱點,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來一個青年來。雖是如此,但從這不多的言行表現來說他還是很喜歡這人的。索性道:“在下遊曆四方,喜好交友,今日見公子一切胸有成竹之態,想來也是見多識廣,而公子浩氣內斂,必然胸懷大誌,在下有意結交,不知公子願意結交否?
白虎心想:此人心胸穩健,舉手投足皆有一股領袖之風,又善解人心,能結交一些這樣的朋友,即便給自己此番的任務幫不上忙,卻也並不是壞事,便欣然應允。
此時五義已經不知去向,想來是守候在粟派府邸蹲點,此時卻也不再理會。
酒樓內,貴態公子與其隨身攜帶的兩名仆從一並下座。
貴態公子開口道:看公子著裝打扮別有一番風味,不知哪裏人士?
白虎心道:終究還是要問這些的,自己與荊軻相處也不算短,可他卻隻字不提這些,而今剛認識這位不多久便像查戶口一樣。白虎也說不來個所以然來,當下打個哈哈道:五湖四海到處流浪,自今仍然沒有落腳之地,遇見合的來江湖朋友就喝喝酒打打屁,睡了一晚就繼續各忙各的。
貴態公子不知聽的明白與否,同樣打個哈哈道:“英雄不問出處,今日相見便是緣分,來,你我等人共飲一杯。”
四人舉杯相碰,酒肉下肚。貴態公子道:“雖然酒肉不甚理想,卻也算是這裏最好的酒樓,公子感覺如何?”
白虎心道:好吃是還可以,如果在放點醬油味精就更好了,當然這些是不能說出口的。隻是含笑點頭,來到這個時空,至少這次是最好的飯菜,當下也不好意思做作道:“飯菜與我來說好壞皆可,最重要的是酒好。”
酒過三巡,貴態公子道:“酒以入肚好些,卻仍不知公子姓名。在下劉邦,生與沛縣,好遊曆天下,結交江湖朋友。”
白虎之手從小鍛煉,至如今何其穩健,可酒杯還是從他手中掉了下來。
他萬萬想不到此人就是大漢開國皇帝劉邦,那個漢族人民的締造者,那個連霸王都給哢嚓了的漢高祖。
劉邦身邊一眉清目秀,穿衣打扮均為儒家風格的年青人連忙取出一新杯子,重新與白虎填滿了新酒道:“在下蕭何,本是沛縣一衙役,如今朝綱暴政,四處民生哀悼,我心中麻亂,就跟隨劉邦四處遊曆,也想見見這外麵的世界,今日得遇公子,甚感榮幸。”
白虎連喝三口烈酒,很快平複了心情。暗罵一聲自己失態,心道:在自己那個時代見了徐福都沒有這麼激動,現在見了劉邦蕭何何以失態成這樣?
劉邦見白虎聽到自己名字後酒杯竟然莫名掉了,好奇道:“莫非公子認得在下?”
白虎趕緊道:“不認識,不認識,那個,在下白虎,很高興認識你,請以後多多關照。”
說著不僅把手伸了過去,想與劉邦握手,可惜劉邦並不能理解,並未有所舉動,白虎也不顯窘態,來與一大大的熊抱。俺想:若有一個相機拍下來該有多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