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F-X”1號艦上,司令官喬本來已經失望地準備撤退了,“艦船裝甲已經到達極限了。看來丹馬克的軍人素質要高上我們一籌啊,真看不出來他們的乘員中有一半是剛參軍一個月的新兵。”
“這個指揮官看起來也不錯,丹馬克境內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發生過戰爭了吧,沒想到仍有這麼善戰的軍官。聽我們的軍史分析家說第一旋臂的西北四國中,帕倫斯共和國最強,丹馬克王國最弱,現在看來這其中還是有偏差的。”
這時候雷達兵突然報告說:“敵艦改變飛行姿態,在做右舷轉向,看來她是想要逃走。”
“哦?”喬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都想不通對方會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竟然想逃走,但最後還是想明白了,他笑著說:“基層官兵再善戰,最高指揮官的一記昏招便足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了。看來是我們的羅上校取得該艦的控製權了。各艦注意,準備發射魚雷!”
“FF-X”護衛艦,也就是喬自稱的“天鵝”級五級艦的幾艘原型艦船,在腹部裝一個單發魚雷發射器,除發射管內有一枚魚雷外,還有兩枚備彈。
隨著喬一聲“發射”的口令,四枚被設定成自動尋的的魚雷被魚貫發出。
“魚雷!”“粉碎號”公共頻道中傳來了雷達兵的驚呼。
正在艦橋的羅上校馬上命令說:“發射全頻道屏閉煙幕,阻隔對方對魚雷的遙控。”
“混帳!這會阻礙我們防空炮手的視線的。”正在安排傷兵上救生艙的巴克少校暗罵一聲,但最終還是拿起了軍醫的呼叫器,說:“呼叫防空炮指揮官亞曆山大少尉,我是被停止職務的巴克少校。把所有的防空導彈都設定成自動尋的模式,分批次向艦尾的煙幕中發射。這道命令務必請你馬上執行,我負全責。”
“艦長,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這裏有幾個士兵想私自發射防空導彈,我想我管不住他們了,就這樣,完畢。”
巴克少校苦笑著關閉了呼叫器,“本來所有的處分都讓我背好了,這些小子,當是獎賞嗎?全都往自己的身上攬。”
“這裏麵應該不包括我吧。”他的副手劉上尉說:“我可是真的受傷了,軍醫基林軍士長說我還是輕微腦振蕩,讓我注意休息呢。”
“屁!隻要給那家夥一條好煙,他連懷孕的醫學證明都敢開給你。”
艙尾的所有防空炮火都開始盲目地進行覆蓋式的射擊,他們這時能做得也隻有這麼多了。
忽然艦尾的煙幕被一枚被魚雷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吹散了,第二枚又被防空導彈所擊中,這時候那些由老兵們組成的防空炮手才來得及擊毀了第三枚魚雷……
“規避!防止衝擊!”防空炮長絕望地喊了起來。
在接連的打擊中,所有乘員都已經清楚了,這句話的意思是抓緊身旁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防止因為地板的晃動起伏而使自己受傷。
這次的打擊尤為劇烈,不少新兵都吐了出來,把噴得頭盔裏到處都是。
羅上校狼狽地從放下抱著頭的雙手,顫抖地說:“哪裏被擊中了?”
“我們的發動機被擊毀了,反應堆重度損壞,我已經在第一時間使之脫離了。”
“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力脫離我們唯一的主發動機。”
“我是林克,目前的輪機兵軍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