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黑,壓迫在這一望無際的海麵上,眾人都席地而坐,手中握著冷兵器,以防深夜有敵人來犯。
林嘯叼著狗尾草,望了望那艘有些破損的輪船,與黑哥交談著什麼。
“黑哥,明天咱倆帶著捷克登船,明天一白還有那倆兄弟守著咱們的船。如果有什麼危險,我會讓張夢龍用光能表最快時間聯係我。”
“行,人多眼雜。說不定幫不了什麼還是咱們的累贅,那艘船陰森森的,保不齊裏麵是什麼爺爺奶奶樣呢。”
林嘯從地上拿起一顆石子,向那艘破損遊輪奮力一擲。
石子準確無誤的砸在船尾的金屬門上,發出陣陣脆響,同時還夾雜著那些耗子瘮人恐怖的詭異叫聲。
“明天,怕是凶多吉少。”
林嘯回到眾人身旁,把與黑哥商量的結果告訴給兄弟們,林嘯原以為特別脾氣一向火爆的一白會拍著大腿跟自己上遊輪。
結果他卻默默的點點頭,手勢比劃了個ok。
“張廚師,給我倆包裏裝上吃的喝的。明天你就好好照顧大家,如果你能見到周圍有人在我們之後進遊輪,你跟羅睿就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羅睿與張夢龍各自指了指自己的光能表,然後學著一白,做著ok的手勢。
一夜無話。
淩晨,林嘯借著月光把皮革與金屬放在上進行研究,得到兩副胸甲。是很想做點護著頭的皮甲,結果皮革不夠,金屬也不多了。
“哎我去,你怎麼這麼早?”
張夢龍打著哈欠,起架燒炭,一氣嗬成。
來到廚房的儲物櫃,拿出醃製好的鳥腿肉,顯擺般的在林嘯麵前晃了晃。
“那隻粉鳥的?”
“對啊!你那食譜我看懂了,關鍵是沒東西給我練手啊!你倆把肉裝上,一人帶倆椰子掛腰上,帶著石刀,你放心,沒有你林船長的命令,我們誰都不下船!”
張夢龍更是誇張的敬了個禮。
“行了,等著我倆凱旋回來的消息吧!你們也要保護好自己!”
林嘯一手牽著捷克,與一黑跳入水中,向神秘遊輪船尾遊去。
出奇的是,以前與眾人簡直形影不離的鯊魚,此時卻並沒有出現。
捷克能感知出來潛在的一些危險,它在水中暢快的遊來遊去,就足以能夠保證這片海域是安全的。
可兩人一狗爬上船尾時,捷克卻像是變了一隻狗,他背毛豎立,衝著船尾入口發出凶狠的低吼聲。
像是生氣,更像是一種警告。
一進船尾,與外麵生活相比,完全是兩個世界,二人適應好一會才習慣這種光亮微弱的環境。
剛進入船尾,就是一處餐廳,鍋碗瓢盆,酒櫃立櫃裏倒歪斜的躺在地上。
雖然船隻有些傾斜,不過二人仿佛像是如履平地般不受任何影響,在餐桌上撿到了一個製作好的簡易頭燈。
一黑由於總是在夜裏捕獵,所以這點難度對他來說絕非難事兒,見林嘯還在在頭燈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於是一黑拉下臉,極為嚴肅的說道:“你小子別跟我爭,咱倆切記不要走散,這件事聽我的!你帶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