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著她的額頭,說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正當我們沉迷在這甜言蜜語,互訴情長時。門外傳來了若冰輕輕的敲門聲,若冰輕聲提醒道:“月兒,該走了,時間長了米婭會起疑心的,先別膩歪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我撫摸著月兒的臉頰,輕聲說道:“先回去穩住米婭,我找機會救你出來。”
月兒對著我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跟著若冰走了。我從營地裏換了一身不知道是哪個壯漢的迷彩服,又戴了一個帽子,用碳將臉塗黑,悄悄的潛伏出去。
此時米婭正坐在火堆旁,皺著眉看著月兒,輕聲詢問著什麼。我手持匕首,慢慢的向著她背後走去,尋找機會打算一刀結果了她。
火光映照著米婭白皙的臉頰,像一朵盛開的玫瑰,美麗至極。
我不禁想到那天跟她經曆的荒唐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竟然升不起一絲殺意,握著匕首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心裏像是有個疙瘩一樣,下不了決心。難道肌膚之親真的會讓人冥冥之中,建立起某種不可割舍的聯係?我怎麼會隱隱約約對她有一絲責任感,這該死的道德觀念,算是徹底的束縛住了我。
我輕歎一聲,搖了搖頭,消失在了人群中。
第二天清早,米婭囑咐了亞伯跟若冰幾句,便離開了營地,向著密林深處走去。來到一顆大樹下,她拿出隨身攜帶的水壺,喝了一口水,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麼,米婭今天總是感覺自己心神不寧,仿佛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於是她開始小心謹慎起來,不在繼續又大陸,而是專門挑不好走的路小心前進。
時不時的還左顧右盼,走著走著,她忽然停了下來,彎腰拿起一塊石子,朝著不遠處的地麵一丟,隻聽見哢的一聲,竟然觸發了一個機關,地麵瞬間塌陷下去。
她跳過這個一人多高的塌陷位置,蹲下身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前方地上的樹枝樹葉,又拿起身邊的半截木棍,向前一丟,又是刷!的一聲,地麵又觸發了一個機關,那半截木棍直接被一個繩套套在了半空中。
米婭手握短刀,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慕辰,我知道你在這裏,出來吧。”
四下無聲,她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要是個男人就出來,別讓我瞧不起你。用卑劣的手段玷汙了我,敢做不敢當嗎?”
刷的一聲,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下來,不是別人,正是躲在此處埋伏的我,我走到她的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怎麼敢做不敢當了?什麼叫玷汙啊?那天你用頭撞的我也神誌不清,迷迷糊糊的,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米婭聽聞氣的眼睛更是要噴出火來一樣瞪著我說道:“不是你的本意?難道這事你還吃虧了嗎?是上次沒讓你爽夠嗎?”
我聽聞直接無言以對了,這尼瑪外國人說話就是直接,這麼赤裸裸的話竟然讓我都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