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什麼,對她們說到“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這畜牲應該是在捕食獵物的時候被我們打攪了,出於護食的本性才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果然,在一邊的大樹後麵發現了一隻被咬死的羚羊,羚羊脖子處還冒著血水,顯然是剛死不久。我抓著羚羊腿一下子就把羚羊扛到了肩膀上,對著目瞪口呆的4個女人說,走吧,可以回家了。
當我們返回山洞口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月兒對著裏麵喊了幾聲,隻見曉曉激動的跑了過來幫我們把刺蝟牆從裏麵打開。
看到麵前多了三個女人,曉曉也是一陣發呆,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輕聲說道:“先回家!”
月兒對著曉曉急切的喊到:“辰哥受傷了,快找清水!”
不顧我的反對聲,兩個女人拉著我就進了屋裏,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麵就脫了我的衣服,此時的我全身上下隻剩一條內褲,我略顯害羞的紅著臉將頭扭到了一邊不敢看她們。
胸口赫然出現三條深深的抓痕,還在向外冒著血水,大腿處也有兩條傷口,月兒拿手堵住我胸口的傷口處,曉曉則是堵住了我大腿的傷口處。一陣異樣的感覺自我胸口和大腿處傳來,我感覺一陣氣血上湧,臉色更加發紅了,本來不怎麼流血的傷口也控製不住的往出冒血。
月兒急切的喊到“水,拿清水來!”
雅欣遲疑了一下連忙將那桶清水提了過來,月兒接過清水對著我的傷口就是一頓清洗,曉曉也拿過清水對著我的大腿就洗了起來。
好家夥,不知道是曉曉太緊張還是手法不行,將半桶水直接對著我的褲襠就澆了上去,我瞬間睜大了眼睛,這感覺,讓我想到一句廣告語:透心涼,心飛揚。
我突如其來的激情也被這桶水給澆的蕩然無存。
處理好傷口,看著被綁成木乃伊的我,倆女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到“你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說罷,幾個女人退出了房間。
聽著屋外傳來一陣收拾東西的聲音,我知道她們肯定是去處理那隻羚羊去了。
一陣困意襲來,不知不覺中我睡了過去。
“醒一醒!醒一醒!”一陣晃動將我從睡夢中拉了回來,我迷糊的睜開眼,映入我眼簾的是月兒那嘴角邊帶著淺淺酒窩的俏臉,我心中一動,雙手迅速捧著她的臉,抬頭就吻了上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她掙紮著想推開我,推了幾下後便不在掙紮,雙手環繞過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月兒,月兒,開飯了”一陣聲音從屋外傳來
月兒一驚,立馬推開了我,站起身來,我見狀,幹脆頭一擰,裝睡過去。
雅欣和另外一名空姐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站在床頭不知所措的月兒,在看看裝睡的我,那名空姐狐疑的問道:“咦?他怎麼還在睡?你沒叫醒他嗎?”
月兒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結巴的說道“我,我,我叫他了,他,他,”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低到她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這時慢慢的睜開眼睛,輕輕的揉了揉眼角說到“是飯好了嗎?餓死我了,咱們吃飯吧!”
那名空姐不明所以的說道:“是啊,快出來吃烤羊肉吧!”
月兒低著頭跑了出去,那名空姐也跟了出去,雅欣若有所思的看著月兒出去的背影,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長呼一口氣,跳下床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