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幾聲鳥鳴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映入我眼簾的是月兒那帶著笑意的鵝蛋臉,像百合花般潔白,腮幫上泛起玫瑰色,顯得純淨而又嫵媚。她的臉上有個小小的酒窩,每次笑起來的時候就像盛滿了馥鬱的佳釀,令人感覺如沐春風。
“你醒了?”月兒輕輕的說道
“我怎麼睡著了?你昨晚一直陪著我的嗎?”
“是啊,你昨晚一回來躺著就睡著了,我看你有點感冒發燒就一直陪著你。”
看著月兒的黑眼圈,我心疼的說道“辛苦你了”
當當的敲門聲傳來,“吃早餐吧,飯做好了”,曉曉略顯焦急的喊道。
我和月兒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回應道:“來了!”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昨天我到海邊打魚,回來的路上遭到埋伏,一陣周璿以後,被打暈了,匕首和弓包括打來的食物都沒搶走了。”
月兒聞言,驚恐的說道“什麼人埋伏的你,是三爺那夥人嗎?多少伏擊的你?”
我老臉一紅尷尬的說“不是,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二女同時驚呼出聲
她們是知道我的身手的,一般情況下別說一個女人,就是三個壯漢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沒錯,是一個女人,應該是一個特工或者特種兵出身的女人,那女人身手了得,我跟她交手沒幾個回合就被她打暈了,醒來就被綁了,東西應該都被她拿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掙脫繩子跑了回來。”
“東西丟就丟了,你人沒事兒就好。”
我點了點頭,心裏五味雜陳,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這讓我對自己的實力開始懷疑起來。
看來我得多鍛煉鍛煉了,身體素質跟以前確實沒法比,身法也沒以前靈活了。
飯後,月兒提出要跟我一起出去打獵,理由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麵。我再三勸說沒起到什麼作用,隻能是帶著她一起出去,曉曉本來也想跟來,但家裏必須得有人看著,無奈之下她隻能留下來守家。
我帶著月兒拿著之前削尖的木頭向著海島另一個方向走去。
穿過密林來到一處地勢比較低的位置,我們沿途放置了很多陷阱,看看能不能捉到幾隻野兔野雞之類的東西。
前方似乎有水潭,我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帶著月兒水潭的方向走去。
“等等,前麵有人”
我連忙伏下身去,給月兒比了個手勢,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藏了起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探頭向外望去。
隻見三個身穿空姐製服的女人踉踉蹌蹌的相互攙扶著向我們這個方向跑來,我盯著其中一個身穿空姐製服的女人仔細看了看,頓時感覺心裏湧起一陣驚濤駭浪。
“雅欣?”我不由得發出了聲驚呼
月兒不解的看向我問道“你認識她?”
還沒等我說話,跑到最前麵的空姐發現了我和月兒嚇的花容失色尖叫一聲“啊,這裏還有人!”
我無奈的站起了身,月兒有點緊張的向我靠近,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玉手,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