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蘇曉曉(1 / 1)

拉著這名女子的胳膊向著我們庇護所的方向狂奔,月兒此時正在窩棚旁邊用編織草框,聽到動靜立馬站起身,放下草框拿起我給她削的尖頭木棒緊張的說到“是誰?是辰哥嗎?”

我放開那名女子的胳膊氣喘籲籲大聲喘著氣,那名女子則是累的虛脫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看著那名女子眼睛不自覺的向下移了移,那名女子早已累的被汗水打濕,粉色的內衣托著那白皙挺拔的雙峰隨著她大口的呼吸高低起伏起來。

月兒見狀跑去窩棚裏拿出一件換下的上衣披在她的身上,對著我眼睛一瞪,我目光躲閃的看向別處。看她剛要發怒,我連忙說到:“我潛伏過去觀察的時候剛好看到她被欺負就順便救了她,把她帶了回來”

那名女子恢複過來眼神驚恐的指著我大聲喊到:“殺,殺人了,你殺人了。”

月兒聽到後身軀一顫,眼神複雜略帶驚恐的看向我。

我平靜的說道“迫不得已,當時情況緊急,我不殺他我們倆個都得死,怎麼可能救她出來。”

夜幕降臨,我們三個坐在火堆邊烤著火,我將燒開的熱水和珍藏的熏豬肉遞給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接過熏豬肉就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起來。

待她吃飽喝足後,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她叫蘇曉曉,是一名小提琴手,這次是跟爺爺去M國參加迪斯尼音樂會的,結果飛機失事幸存下來,走投無路隻能投奔三爺的隊伍。

這個團隊等級階級分化明顯,大當家的是三爺,二當家的是勇哥,三當家的就是剛被我結過性命的劉哥。

除了三個當家的還有幾名打手以外,其他的都活的像奴隸一樣,他們每天退潮時都必須要在海灘上撿夠足夠的死魚死蟹當晚餐,撿不到規定下的量就直接沒有飯吃,他們都已經有的1天有的甚至2天沒吃一口飯了。

最可悲的是她們6個女人,有三個已經被三爺強迫了,另外一個在三爺準備強迫她的時候,被5個穿迷彩服的人救走了,三爺似乎很怕那隊人,後來聽三爺講,那隊人手裏有槍,並且身手了得。

還有一個女的昨天晚上被勇哥和他的手下拉走了,折騰了她兩個小時才將她送了回來,回來已經神誌不清了。

今天劉哥就打算對她下手,結果被我撞到,把她救了下來。

當我聽到曉曉說道,除了三爺的團隊竟然還有一個隊伍,身手不凡並且手還有槍時,我內心湧現出一股深深的危機感。

在這個沒有法律沒有道德約束的荒島上,有槍就代表有絕對的實力,有絕對的話語權。

看來我們這個地方已經不再安全了,這個窩棚當時搭建隻是為了防止海水漲潮,沒有隱蔽性,這個島上可怕的不是野獸,而是人。

夜已深,月兒拉曉曉回去睡了,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火堆旁,拿出包裏上次從勇哥那裏搜刮來的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點了起來,猛吸一口,瞬間感覺有點上頭。

好幾天沒抽煙了,真過癮,猛吸了倆口一根煙就沒了,我又續了一根,看著蒙蒙月色,我思緒萬千,眼下情況錯綜複雜,一個不慎就可能萬劫不複。

老人言,香煙不解人間苦,烈酒難消世間愁。

當我進到窩棚的時候傻眼了,我該睡哪裏?當初搭建這個窩棚的時候隻留了不到2米的空間,沒想到新加一人就沒了地方。

曉曉聽這勻稱的呼吸聲應該是熟睡了。月兒此時卻睜開眼睛看著我把身體側過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意思是讓我過去睡。

我小聲的走過去挨著月兒側躺下來,由於空間太小,在加上我上身比較寬大,導致月兒隻能是緊緊的貼著我,感受著前方柔軟,和她身上散發出誘人的體香,我頓時有了反應,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月兒臉色微紅掙紮一下想推開我,但是就這麼大點地方,我還能去哪?她看著我變的熾熱的眼神,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我的臉不自覺的向著她慢慢靠近,她身體輕顫,眼神隨即變的柔情似水一般,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那紅潤的嘴唇,好像倆片帶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邊隱約掛著一絲笑意,我輕輕吻住了她,這個吻充滿了柔情,細細的在她唇上輾轉著,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她柔軟的嬌軀一顫,抓住了我的手,搖了搖頭,朝著曉曉的方向給我使了個眼色。

好吧,還有外人在,我也隻能老實起來,低頭在月兒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對她說“睡吧”,月兒就這樣把頭埋在我的胸膛上輕輕睡去。一陣困意襲來,我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