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衣服灑了滿地,一直迤邐到床尾。
鬧鍾突然不知疲倦地響起來。
一隻雪白的玉臂從被窩裏伸出來,上麵布滿的紅痕彰顯著昨晚的激烈。
鬧鍾還在激烈地響。
林兮直接伸出手拿起鬧鍾,然後用力地把它甩出去。
鬧鍾發出最後的哀鳴,然後被摔得四分五裂。
這已是這個月第二十九個被廢掉的鬧鍾了。
“啊。煩死了。”林兮掀開被子起來,她的皮膚是透亮的白,一點瑕疵都沒有,如海藻般的長發披在肩頭,五官小巧精致,美麗到不像話。
林兮雙腳剛一落地,就感覺一陣酸疼,兩條腿直打顫。
她內心暗罵,陳東渝這個禽獸。明知今早有聚會,昨晚還折騰得那麼狠。
這時,內線剛好打進來,是陳東渝的聲音。
“小兮,起床了嗎?我等你好久了。”
林兮:“起你個大頭鬼。陳東渝,我昨晚暈過去後你是不是都還沒放過我。我現在腿酸死了。我不去參加你那什麼聚會了。”
陳東渝遲疑了一會:“要不我回家接你?”
林兮倔強:“不要。”
陳東渝聲音軟下來:“小兮,我們都在這等著呢。”
“那你們就等著吧。你們等成化石我都不會去的。”
“小兮,你怎麼樣才能過來呢?”
林兮想了想,“想讓我過來也行。”
“前提是你得叫我一聲爸爸。”
陳東渝:……
最後陳東渝軟磨硬泡,林兮怕耳朵起繭子,不得已答應了陳東渝。
她隨便挑了一件黑紗的蓬蓬裙,化個淡妝就足夠讓人驚豔。
……
林兮到底還是晚了一個小時。她去的時候,陳東渝和幾個人已經談上了。
周圍幾個人都有女伴,就隻有陳東渝身邊沒人。
林兮一身黑色的蓬蓬裙,清純中帶著嫵媚,層層黑紗掩映著一雙修長的腿。
她很自然地走到陳東渝身邊坐下,她剛一坐下,四麵的目光都朝她打來。
林兮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一個滿嘴絡腮胡子的男人對陳東渝說,“陳東渝,你女人來晚了,是不是該自罰一杯?”
陳東渝坐在主位上,即使隻是穿著便裝也掩飾不住他的強大氣場,他微微一挑眉 ,眼睛裏盡是玩味,“沒問題。”
說著,他準備去拿桌上的酒。
林兮卻把酒搶了過來,她笑,“我來幫你。”
那個絡腮胡子的男人哈哈一笑說:“這酒得陳東渝喝,美女,你可不能替他喝。”
林兮淡然一笑,“誰說我要替他喝了?”
林兮俯身喝了酒,轉身便吻上陳東渝。
陳東渝一愣,轉而加深了這個吻。
酒水都被渡了過去。
絡腮胡子也是一怔,轉而哈哈大笑,“難怪都說陳東渝對他的金屋藏嬌的寶貝喜愛得緊,看來傳聞都是真得啊。”
陳東渝心滿意足地擦去林兮嘴邊的酒水。
認識陳東渝的人都知道,林兮就是陳東渝的心肝,在a市,你惹誰都行,但唯獨不能惹林兮。
林兮是陳東渝唯一的淪陷,是他此生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