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不免大驚,黃愷他爸癱坐於地,隻見那黃愷滿頭是血,手持原本置於石床上的佩劍,正準備朝他爸砍去,見此情我頓時大驚,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父子倆有什麼事能弄得非要見血不可呢?但見黃愷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我連忙一躍而起,朝黃愷衝了過去,在那砍下去之前,一下把他撲倒在地,並順勢把劍給奪了,我把劍往旁邊仍開了一些,黃愷拚命的掙紮,我一時也不敢鬆手,連忙向東方問到:“這到底怎麼回事?”
東方還處在驚恐之中,有些顫微地說到:“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爸突然抬起了那個凳子就砸在了黃愷頭上,黃愷一腳把他爸踹倒,接著二話不說就準備拿劍去砍他爸,我嚇得就叫了起來。。。啊!你後麵!”東方還沒說完,又大叫了一聲,手指著我身後,我回頭一看,黃愷他爸舉起了我剛才扔出去的劍準備朝我砍過來。我心裏暗自想到,這真是奇了怪了,你突然砸你兒子不說,你兒子要砍你,我救了你,反而你好壞不分,還要準備砍我,不會是你覺得逃不出去了,反正也是一死,不如提前來個痛快的?
我雙手製住地上仍在奮力掙紮的黃愷,實在騰不出手來對付他爸,眼看這一劍是躲不開了,我本想實在不行,就抓住黃愷用力一翻身,用他來擋這一劍,但轉念一想這也太缺德了,正躊躇間,李斯一躍而起,從後麵一腳踢在了他爸背上,他爸慣性地往前踉蹌了幾步,頭部“嘭”的一下撞在石床上,沒有反應了,看來是撞暈了過去。我身下的黃愷還在不停地反抗,我連喊他幾聲,他仿佛聽不到一樣,完全喪失了理智,旁邊的東方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眼看沒有辦法,我也隻好“啪”的一下把黃愷敲暈了過去。
剛才黃愷發了瘋的掙紮,為了製住他,我算是費了不小的力氣,此刻他暈了過去,我也趕緊靠在旁邊的牆上喘著粗氣休息,心想這小子,之前也不見他有個什麼能耐,怎麼一下子會有那麼大氣力,不是我撲倒他,估計他連他爸都敢砍了,這到底是著了什麼魔。我正想得出神,東方突然站起來了,手裏拿著剛才黃愷他爸砸壞的凳子腳朝我走來,她雙眼無神,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般,我還剛準備張口喊她,結果她一下就砸了下來,這一下別說李斯,就連我都沒反應過來,我隻能是下意識的抬手一擋,東方可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我的手“嘭”的一聲,結結實實的被她砸了,還好她是女子,如果這下是黃愷砸下來,估計我這隻手該骨折了。我還沒來得及喊,她第二下又砸了下來,這次我沒有再敢用手去擋,不過還好有了她的第一次攻擊,這次我有了一些準備,我身體一側,躲了過去,她沒有猶豫,緊接著又朝我打了過來,李斯在旁邊大聲喊東方的名字,但東方好像聽不見一般,我這麼連躲了幾次,實在沒有辦法,隻好一下閃到她身後,用力把她也擊暈過去,我看著暈倒在地的三個人,心裏甚是疑惑,看了看李斯,我倆不約而同的互相問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到:“不會是鬼上身了吧?剛才我看他們似乎完全喪失理智了,怎麼喊都沒反應,像是被什麼控製了一樣。”
李斯白了我一眼,說到:“你要我說幾次才行,這世界上沒有鬼,虧你還在上大學呢!”說完李斯不說話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們三人還暈倒在地,而李斯又在思考問題,這後室裏一下子安靜的可怕,似乎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突然,李斯開口對我說道:“唐樂!是唐樂!”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問到:“唐樂是誰?”
李斯差點被我氣到,無奈地說到:“不是唐樂,是剛才的音樂!剛才後室裏的音樂。”
我還是有點懵,接著問到:“音樂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李斯嚴肅地開口問到:“你聽說過一首曲子叫作《黑色星期五》嗎?”
我想了想,答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