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冒牌頂替,混作白衣(2 / 2)

這十五人,卻未料尚未到圓雪湖,隻在此邊緣地域,便偶遇一座雪山深處,有瑞氣寶光閃爍,顯是有重寶將出,故而立刻入內,布下陣勢,掩映氣息,足等了七ri,那雪山之下,大地深處,終衝出瑞氣紛紛,重寶將出。

卻未料他們畢竟都是散修,修為淺薄,手段匱乏,掩飾此間寶物氣息的法陣終歸力有不怠,早叫途經一名夜幕組織厲害修士發覺了端倪,秘密召喚來同門高手,潛伏圖謀,終至重寶出世之際,狠下辣手,破陣入內強奪,他們十五人中,飛快死了三分之一,餘下十人堪堪逃出,即被追殺至此,繼而便是許九已知情形了。

“原來如此。”

許九略作思忖,定神之餘,目光望向那處雪山,迸she而出的瑞氣越加濃烈,可見重寶已出,正在被人鎮壓,即將被收取。自然,如此大的動靜變化,恐怕也難以避免已有更多修士發覺,不免要有人前來插手。

袁相須目光微爍,繼而道:“這位前輩,我等在那雪山中等候七ri,對其中情形十分熟悉,也同那一幹夜幕組織惡賊交手過,如今前輩修為無匹,正可進入其中,奪取出世之寶!我等願驥前輩之尾,隻求殺得幾個夜幕惡賊,為慘死八位好友報仇雪恨!”

許九已非昔ri菜鳥,豈能輕易便信了?況且,這一幹人辛辛苦苦等了許久,又折損過半人命,即便屆時聯手滅了夜幕一眾修士,奪了寶物,此七人能夠甘願拱手相讓?

許九若是這便信了,才是愚蠢,當即便搖頭道:“你們也不必記掛貧道的恩情,貧道殺了那三人,乃是自衛及反擊,並非為了救你們xing命。”許九這一開口,便先斷了與這七人之間的牽連,繼而道,“夜幕的人,最是凶頑險惡,無所不用其極,一旦惹上,便似附骨之蛆般,我已殺了其三人,豈能再去自尋麻煩?貧道還是速速離去,躲個安逸是正經,倒是你們,也自散了吧,但留xing命在,何時不能報仇?不必急在此一刻間。”

“這……”

那袁相須頓即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許九忽心思一動,忽又有了主意,即掌心一翻,自乾坤袋中,便有一麵白se劍形令牌出現在手中,令牌兩麵,各有“白衣”、“承殺”字跡。

此是他當初在冰荒之中,偶遇一名白衣塔刺士刺殺真元府一名修士,一死一傷,他撿了大便宜,得了金雀斷劍同時,所得的一枚白衣塔令牌。此物若拿去白衣塔,當然沒有半點作用,反而要有大麻煩,但此刻他拿出手,隻是一晃,便即收起,卻立刻顯現出大用處。

“白衣塔!”

那名拄一杆銅杖,狀若老者的修士銅杖客大為震驚,脫口驚呼,其餘六人亦是一樣,駭得不輕。

“竟是白衣塔的刺士?”

許九冷笑道:“我白衣塔向來與其他四大勢力井水不犯河水,今ri殺人,也是反擊而已。除此外,我白衣塔刺士,絕不輕易殺人,若要貧道殺人,自然可以,且出得買命代價,我自帶你們去殺那些夜幕組織的人!”

許九彈了彈真水劍鋒芒,劍光微顫,即刻便有濃烈殺意,直刺而起,他自道:“怎麼,你們見我不是白衣,亦未遮麵,不信我乃白衣塔刺士?”

那七人早嚇得神情凝滯,神念都有些紊亂,哪敢說半個不字,忙即道:“竟是白衣塔的前輩,我等萬不該強求,這便告退,這便告退。”

白衣塔中,全是刺士殺手,人人凶殘,若是招惹上了,比惹了夜幕組織猶要淒苦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