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許九坐收二女仆,愚不知死一蠢廝(2 / 2)

許九聽得無奈,斥道:“老鬼休要胡言!”

幸而素櫻、輕裳卻聽不明白,隻懵然看著許九同老鬼,目露奇異。許九便道:“此是老鬼,你們隻如此喚他即可。我也不必你們做我的什麼奴仆,你二人隻在此悉心修煉即可,終歸我也少不得你們所需的丹藥。”

素櫻、輕裳忙即又叩首道:“奴婢謝過主人。謝過鬼大人。”

老鬼頓時喜得眉開眼笑:“甚好,甚好,道爺我聽得很是歡暢。好乖的一雙女娃,以後倒解了道爺我一個人的寂寞。快再喚兩聲來聽,快,快……”

素櫻、輕裳便乖巧笑道:“鬼大人。”

“好,好,好!道爺我重重有賞啊!”這廝說話間,便青光一轉,化出一隻手掌來。伸向許九。“許九,借道爺我些丹藥來用。”

許九失笑不已,卻也取了一把白元丹給他,老鬼接過。立刻搖搖晃晃飛過去。好似醉了酒般。飄飄然甚美,“來來來,跟著你家鬼大爺混。保管你們丹藥用不盡!有道爺我悉心培養,你二人日後也當成為高手,名震一方……”

老鬼自蘇醒以來,多半時候都被許九收入藏虛囊、乾坤袋中,這廝是個話癆,獨自一人自感寂寥,而後轉入真禁洞府,雖空間更廣,但寂寞更大。如今,許九收了二女仆,他倒多了兩個乖巧聽話,能終日聽他呱噪的人,自然興奮雀躍,當下竭力拉攏素櫻、輕裳,竟是從不曾有的和顏悅色。

當此時,許九卻暫不理會這一鬼二女,自伸手一攝,真禁玉碑落入掌中,他神念微動,真禁玉碑中便射出一道晶芒,映照當空,立刻顯現出一片光幕。

那光幕幻動一番,即刻宛如琉璃鏡麵,顯現出來一副畫麵,就見滿地焦炭,土石漆黑,赫然是許九原本所住的木樓所在。

此時已有數道身影,飛掠過來。

其中五人,皆著華美道衣,餘下一人,則赫然是那小廝木秋。

木秋一臉諂笑,鞠躬如也,謙卑說道:“那人十分囂狂,脾性令人生厭,果然不是甚好貨色,竟連真——”他言辭未盡,那五人中便有一人冷目瞪視他,他立刻駭得渾身一顫,連忙改口道,“竟連幾位前輩也敢開罪,真個是不知死活,有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五名修士為首一人青年模樣,麵現冷笑,彈指說道:“此人確實是不知死活,他若是一直留在靈寶樓,我等倒還沒有辦法,難以完成少主交代之事,隻怪他自取死路,竟還回來一趟,正是自取死路了。”

“不錯,此事已了,我們這便回去向少主複命吧。”

“走吧。”

五人當即便轉身欲要離去,小廝木秋卻麵現急色,連忙喚道:“前輩……”

那為首的修士目光微閃,忽而笑道:“險些忘了,卻還有你,辛苦為我等探詢消息,準確報知此人已經歸來,否則我等豈能如此便易得手,將其一舉轟殺成為齏粉?”

木秋頓時諂笑更濃,俯首謙卑說道:“為前輩效命,乃是榮幸,不敢言功,不敢言功。”

那修士便笑問同行者:“你們以為,該當如何獎賞他?”

便有修士道:“不若帶回府中充作奴仆,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那木秋聞聽此言,頓時目綻精光,顯然十分喜悅。似乎去那“府中”作奴仆,竟真個是他天大的榮耀一般。

另一修士擰眉道:“不妥,不妥,此人天賦泛泛,成不得甚高手,帶回去並無多大用處,況且我等也並無為府中收奴仆的權力。”

“那當如何?”

為首修士眉宇也擰皺起來,忽煩躁道:“當真是麻煩!”

“取些丹藥打發了吧?”

隨著五名修士交談,小廝木秋卻神色連變化,突然一下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前輩,我願追隨前輩前往真元府,願為奴仆,願為奴仆啊——”

“找死!”

那為首修士陡然目綻寒芒,隻因木秋道出了“真元府”三字!

噗!

此人陡然出手,道衣大袖猛招,內中五指如勾抓攝,狠狠一拿,便捏住小廝木秋頭頂,用力一抓,隻聽噗得悶響,木秋便被抓得頭顱如爛瓜一般蓬爆,死得不能再死。

“哼,此人為這有道館效命,竟隻隨便兜搭他,就能出賣客人,可見心性陰狠,不是善輩,豈能收入府中?倒不如這般,才算是幹淨了事!”

“善!”其餘四名修士皆道。

小廝木秋頹然倒地,五名修士將身一縱,騰空飛去。

而同此時,真禁洞府中。

許九目視那鏡像中情形,忽一下愕然道:“真元府!不錯,那為首的修士,此前便是真元靖親隨中一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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