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都期盼的看著他,周南城笑著道:“成了,我已經把錢都轉了,以後那一千多畝地就是咱家的了。”
“今天高低得喝點。”外公很少喝酒,但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會跟周南城小酌兩杯。
周南城點頭:“待會兒我去買酒。”
“別呀。”齊玲悅指著房間的床下:“上回你買的茅台不是放在床下麵麼,就喝茅台。”
周南城壓根就沒存啥埋茅台在房間裏,但是齊玲悅這樣說,他知道肯定是家裏拿得出來,他就順著齊玲悅的話說:“成,我們待會兒喝茅台。”
外公讚揚道:“茅台是好酒,我再去買些花生來下酒。”
“外公您休息,我去。”周南城說。
外婆道:“你去幹啥?你頭發都沒弄幹,讓你外公去,趕緊把頭發收拾好,待會兒感冒了。”
“那我去休息會兒,待會兒吃飯才能多坐一會兒。”齊玲悅回屋後,進了別墅,去酒窖扒拉了一會兒,找到了一瓶八零年出產的茅台,她拿著就要出空間。
可電光石火的,她居然看到了一幅畫麵。
外公手裏提著一袋炸得金黃酥脆的花生米,走在回來的小巷子,齊大富忽然從巷子裏冒出來,拿著刀狠狠的砍傷了外公。
啊!
那畫麵刺激得齊玲悅手裏的酒都握不住,哐當一聲酒落在地上,摔得稀碎。
滿屋的茅台香味蔓延開來。
齊玲悅顧不得其他,她出了空間,衝出房間。
“怎麼了?”正在擦頭發的周南城嚇到了,他連忙起身來攙扶齊玲悅。
齊玲悅指著門外:“去攔住外公,追上他,快快快!”
“我這就去。”周南城衣服都沒穿,穿了個褂子就衝了出去。
“記住去巷子找。”齊玲悅大喊。
奶奶跟外婆不明所以:“怎麼回事?你臉色怎麼那麼差?”
“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齊大富會來報複,外婆奶奶,我害怕。”齊玲悅是真的怕,她無法再次承受這種痛苦。
她知道人都會離開,但她希望外公外婆奶奶都是壽終正寢,而非死於非命。
三月的天,風裏還裹挾著寒氣,可周南城顧不上,他衝出去尋找外公,可長長的大路上,根本就沒外公的影子。
周南城想起齊玲悅說的巷子,他就跑過去,一條一條巷子的找。
但還是沒看見外公。
肉聯廠有兩個賣菜的地方,周南城找不到人,隻能往菜市場去。
第一個菜市場的熟食鋪子老板說沒看見外公。
周南城又跑去第二個市場,老板說:“你外公剛買了花生米,從這個巷子走了。”
老板指著周南城身後的深巷子。
周南城來不及道謝,轉身就追了過去。
他剛走到轉角,就聽見有打架的聲音,還有呼救的聲音。
周南城跑過去一看,外公跌坐在地上,地上撒了一地的花生米,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正跟拿著刀的齊大富對峙。
“小兄弟,你幫我把外公扶起來,然後去叫人,這玩意我來收拾。”周南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