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文淵升起這個念頭不久,隻見安培靜海手中的白綾陡然之間卷向老者的脖頸,那老者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竟然視而未見任由白綾纏繞在脖頸之上。
安培靜海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猛地發力,哢嚓聲響起,老者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可是冷不丁的老者拚盡生命中最後一絲力量將手中的拐杖向著安培靜海擲了出去。
正得意無比的安培靜海在老者倒飛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警惕,可是他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老者竟然會發出致命一擊,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眼前烏光一閃,胸前一陣劇痛傳來。
安培靜海整個人被拐杖之上巨大的力道給帶著倒飛了出去,整個人被釘在了牆壁之上,瞬間鮮血將他身上雪白的和跑給染紅了一大片。
烏黑的拐杖從安培靜海的左胸貫穿了過去,本來老者是直取安培靜海的心口的,但是安培靜海雖然是放鬆了警惕,但是憑著本能的反應還是在那瞬間將身子側移了幾公分,結果拐杖便插在了他的胸口。
看到這種情形,孫望海整個人看的呆住了,臉上直冒冷汗,一個糟老頭隨手擲出的拐杖就能夠將人給釘在牆上,若是有這樣一個修行之人對付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嗎。
見到安培靜海被釘在牆上,許文淵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暗道:這小日本也真夠命大的,要是換做自己的話,恐怕這時已經挺屍當場了,可是安培靜海愣是保住了性命。
安培靜海整個人被釘在牆上,腳不著地便無法發力,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插在自己胸前的拐杖顫聲道:“許公子,請幫忙將我放下,拜托了!”
盡管心恨不得安培靜海最好能夠猝死當場,但是卻又不能不走上前去將其放下來,畢竟人家將自己的災難扛了過去,若是真的不上前幫忙的話也顯得太明顯了,邊上還有孫望海和朱海在呢!
罷了,就當自己大發慈悲吧,走到安培靜海的身前,許文淵握住拐杖猛然之間拔了出來,一股血柱噴出,還好許文淵躲閃的及時,不然非搞的一身是血不可。
安培靜海悶哼一聲,靠著牆軟倒在牆根,看著安培靜海伸手急點胸前穴位封住血脈,許文淵臉上露出關切的神色道:“安培君,你傷的要不要緊?”
這不廢話嗎,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安培靜海傷的很重,就差丟了小命了。
安培靜海艱難的向著許文淵笑了笑道:“剛才多謝公子幫忙,不然靜海怕是要被釘死了”
許文淵連忙搖頭道:“安培君這是說哪裏話,要說謝的話應該是我,這些人明顯是來刺殺我的,卻是安培君幫了我大忙,反而害的你受傷!”
安培靜海別說多麼的鬱悶了,誰曾想到剛結識許文淵,還沒有從許文淵身上占到一點好處呢,這下可好,輸給了許文淵近百萬也就罷了,這才多大會兒啊,差點連自己的小命都給搭上了。
可是安培靜海聽著許文淵的話又不能將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不然的話自己這麼拚命的幫忙,甚至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陰陽宗這個大麻煩豈不是白做了嗎。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的話,安培靜海一定不會插手許文淵和陰陽宗的事情,陰陽宗那是什麼門派了,即陰險又狠毒,而且高手如雲,要是讓陰陽宗知道是自己殺了這兩人的話,那麼以後明師社怕是難得安寧了!
可惜的是安培靜海後悔也沒有用,況且他也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先保住性命為要。
艱難的服下保命的靈丹,安培靜海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也無法移動身體,許文淵起身向孫望海道:“孫二爺,這裏的屍體你幫忙處理一下,千萬不要傳揚出去,不然定然給你們帶來滅頂之災。”
孫望海不是傻子,連連點頭道:“我一定嚴守口風,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許文淵點了點頭,走到安培靜海的身邊道:“安培君,我帶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療傷”
安培靜海失血過多,一絲力氣都沒有,看到許文淵眼中的真誠,想到自己是因為救許文淵而受傷,因此也不擔心許文淵會對他不利,微微的點了點頭。
許文淵看了看麵色發白的朱海道:“朱叔叔,你先離開,我帶安培先生去療傷”
朱海點頭道:“嗯,不過你要小心一些”
許文淵笑著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看著朱海急匆匆的離開,許文淵抱起安培靜海大步流星的離開,好在許文淵選的都是偏僻的小路,所以沒有多少人看到他們,就算有人看到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許文淵已經快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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