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把許文淵都沒有抓到什麼好牌,所以早早的就放棄了,倒是孫望海抓了一把大牌,但是卻遇到了更大的,結果幾十萬輸了個精光。
許文淵將先前從孫望海那裏拿的十萬元還了過去,不然孫望海怕是要出局了。
目光一凝,許文淵心中一動,同花順,一水的梅花5,6,7,這牌可是有些逆天了,隻是不知道安培靜海的牌如何,若是這麼大的牌遇不少對手也是白瞎。
想到這些,許文淵向著安培靜海的牌看去,好家夥要說許文淵的牌有些逆天,可是安培靜海的牌也大的令人發指,一水的紅桃A,K,J,好懸不是同花順,這牌除了同花還真大不過呢。
順便掃了孫望海的牌一眼,許文淵不禁笑了,看來這牌夠詭異的,三個人的牌都足夠大,隻是可惜了孫望海的一個小金花,抓到這樣的牌恐怕要讓孫望海輸光桌麵上的十多萬賭本吧!
果然如許文淵所想的那樣,三人各跟了一圈,孫望海首先沉不住氣看了牌,結果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而安培靜海財大氣粗,根本就不看牌,硬是跟著往上砸錢,而許文淵對三人的牌了然於胸,自然是穩坐釣魚台,煽風點火的加注。
沒兩圈的功夫,孫望海就油盡燈枯了,桌麵上的十多萬砸盡,這時自信滿滿的孫望海也不禁有些慌了,桌麵上的錢已經有二十多萬了,可是許文淵和安培靜海都還沒有看牌的意思,這如何不讓他感到緊張。
不過自己的牌可是金花啊,那可是穩贏的牌麵,因此,孫望海硬是又讓人取了十萬元錢,終於撐到和安培靜海比牌,當看到安培靜海的牌麵的時候,孫望海不禁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麵色有些蒼白。
不用看就知道孫望海輸了,不過孫望海也不愧是個人物,盡管一下子輸了那麼多錢,但是仍然能夠坐在那裏,隻是臉色有些不好看罷了。
許文淵笑嗬嗬的看著桌麵上近五十萬的金錢和支票道:“不管怎麼樣都要賭一把啊,要我眼睜睜的放棄這些錢,我可做不到”
孫望海是知道安培靜海的牌麵的,對於許文淵他可不抱什麼希望,不過自己輸了那麼多,孫望海心中陰陰的想著要輸大家一起輸。
許文淵可不知道孫望海那陰暗的心理,不過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對於各人牌麵可謂是了如指掌的許文淵下起注來那可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將麵前差不多有三十萬左右的金錢和支票全部推了上去道:“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反正這些錢都是贏來的,輸了也沒什麼!”
盡管認定了許文淵一定會輸掉,但是見到許文淵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孫望海也自愧不如的搖頭不已,似乎不讚同許文淵如此的瘋狂,畢竟作為一個老賭棍,孫望海一向求穩,很少會靠著運氣去搏,畢竟在孫望海看來,要想取得成功就必須依靠實力,若是去靠那虛無飄渺的運氣的話,隻會落得下場淒慘。
安培靜海也不禁看了許文淵一眼,桌麵上的錢差不多有一百萬了,可別小看這時的一百萬,要知道這時的一百萬的價值絕對不比後世的一個億差多少,賭博能夠賭到這種程度就是安培靜海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波瀾。
不過想到自己的牌麵,安培靜海笑了起來,一邊填下支票一邊道:“這是最後一把,若是許公子輸了的話可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許文淵爽快的揮手道:“盡管放心,我許文淵向來說話算數,隻要這把你能夠贏了我,不出兩日,《阿含經》定當雙手奉上”
安培靜海重重的將自己的牌翻開道:“不知道許公子的片麵如何,真是不好意思,我可是抓了一把好牌啊”
見到安培靜海將牌麵翻開,孫望海看著許文淵歎了口氣,顯然他也認為這一把許文淵是輸定了。
許文淵看到安培靜海的牌麵的時候不禁臉色大變,唰的一下陰沉著臉重重的坐下靠在椅子上歎氣道:“沒想到你的牌竟然會是這樣,看來這把我要輸了”
說著許文淵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將自己的牌翻開,連看都沒有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歎息不已的孫望海臉上露出驚色,嘴巴張開,喉嚨之間發出粗重的呼吸聲,突然孫望海怪笑道:“哈哈,輸了,輸了,安培君,這次你輸了啊!”
安培靜海聽了孫望海的話不禁愣了一下,當他向著許文淵的牌看去的時候,臉上也露出驚愕的表情,明顯他也被許文淵的牌給驚到了。
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安培靜海不禁露出苦笑歎氣道:“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沒想到我竟然輸了”
許文淵哈哈大笑道:“承讓,承讓了啊,我都沒想到自己會抓一把這麼好的牌,不然的話這把恐怕是輸定了”
輸了差不多有一百萬,安培靜海看著許文淵道:“看來今天許公子的運道強啊,這麼大會兒功夫便贏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