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民如願以償得到了餘秋雨的《文化苦旅》,打開書的扉頁,看到的是這麼一句話:“文化的旅程是苦、是澀,在這千年的歎息中講訴苦旅。”這句話迫使他對這本書產生了一種迫切的好奇,恨不得可以一股腦的把它全部塞進腦袋裏。
中華五千年文化源遠流長,而這其中所受的波折也跟其曆史長度成正比,幾經波折,不斷改變、改進、創新、變革。文化遺產的幾經磨難後有的還屹立於世,有的銷聲匿跡,有的破爛不堪,有的失去原來的本色,沒有了以前的原貌,有的保存稍好。文化,不隻是隻有物質文化這一種,還有一種非物質文化的精神文化。各國、各民族、各地的風俗人情,傳統習俗都可以稱為非物質文化。在書中除了在作者的帶領下遊曆一番外,安玉民認識到了作者的思想、看物看事的方式。
反觀現代社會中又有幾個人能完全理性的看待事和物呢?這的確是一本好書,當我們大夥向往上海,羨慕上海人的時候。作者卻是理性的思考、合理的分析,講述上海人的無奈,考證上海的由來,敘述上海的波折、災難、變化,對上海和上海人做出了一個全新的定位,讓人一頭熱的心趨於平靜。不再盲目、衝動,麵對像上海這樣大都市的誘惑時也可以心平氣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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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說一說哥哥安玉農,這是一個優秀的青年。可以說是他們村溪村第一個考上縣一中的秀才了。村裏人說,安家祖墳冒青煙了。世世代代男耕女織的小村莊,從來就沒有人考出去過。這個村裏文憑最高的數村支書劉老三了,讀到小學畢業。劉老三當村支書多年,在村裏算是比較權威人士。劉老三也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一天到晚在村裏閑逛。人稱劉家三虎,老大劉黑虎,老二劉山虎,老三劉惡虎。三兄弟長得人高馬大,又最喜歡打架。安玉農跟劉家老大黑虎是同學,劉黑虎不會讀書,讀到小學畢業也就沒讀了。讀書時,劉黑虎就經常叫安玉農幫他寫作業。所以二人也算是好朋友,有誰欺負玉農,黑虎就會幫他出頭。村裏沒有中學,所以村裏的孩子們一般讀到小學就都在家務農了。隻有個別的家庭條件好些的,認為孩子成績不錯,會送到鎮上的中學去讀書。安子孝也就是安玉農的父親,雖然沒有上過一天的學,但他爹當年是村裏的私塾先生,從小教他認字,沒有上過正規學校,但經過中國傳統的禮教,觀念自然與常人不一樣。所以,村裏隻有他家是再窮也要送子讀書。
安玉農沒有辜負父親的期盼,從小就比別人家的孩子懂事,在家裏不但擔當起大哥的責任,而且從小就懂得為父親分擔困難。打八歲起就與父親到山上砍柴下田裏勞動。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確是如此,他不但早早的為家裏分憂,而且學習成績也一直是班裏最好的。
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在一中讀高中的安玉農自已賺學費,每天晚上放學就到別人家做家教。這樣一年的學費和夥食費都沒有向家裏伸過手。
還好玉農的學費和夥食費都能自理,這樣家裏隻要承擔老二和老三的學費和夥食費,就這樣安子孝都已經被生活累得直不起腰來,每年開學就是他覺得最困難的時期。今年如果不是賣了那頭豬,真不知給孩子們用什麼來交學費。
這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老安就擔了一挑糞上菜地去了。
“老安哥,這麼早呢!”安子孝一出門就遇見了村頭老林家的小騷娘們。
“吉妹子,你也這麼早啊”安子孝看著老林家的媳婦那對碩大的雙乳不自覺得咽了下口水。
村頭老林官名叫林春狗,吉妹子是他的童養媳婦,從小家裏從外村抱來就是給他當媳婦的。春狗大吉妹10歲,從小就很嗬護著這個小媳婦。小媳婦從小就是個標誌的美人,長大後更是讓村裏不少的後生垂涎三尺。大家都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林春狗不但老實巴交,而且長得五大三粗,個頭也很矮,活脫脫的一個武大。因為從小就被定了婚,吉妹子也沒上過一天學,18歲那年,就被28歲的林春狗摸上床給開了苞。懷孕三個多月後,林家老太婆發現了,就給他們辦了酒席。吉妹子就這樣奶了娃,成了少婦,吉妹子共育有一子三女。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小女子有點不甘心守著這樣一個土搓過一輩子。加上村裏的一些長像比較俊的後生,在菜地勞動時,不時講些黃色笑話,用言語挑逗她。據說,有人看見吉妹子在菜地跟村西頭的農民李天生辦了他家男人幹的事。以至於她生的第二個丫頭長得活脫脫的像那個李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