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江小暖渾身難受,麵紅耳赤!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像尿褲子一樣。
心裏如螞蟻鑽心一般!
癢……
她頭痛欲裂的醒來,還沒反應是什麼情況,就被一道急重的敲門聲給嚇得,整個人縮頭烏龜般瞬間縮到了被子裏麵。
她不敢發聲,就目前自己的這副狼狽模樣,進來的人,但凡是個男的,都注定在劫難逃。
外麵的人邊敲邊罵:“艸,劉耀輝,老子的盆是不是被你狗日的拿走了!”
隨後聽的“哐當”一聲響,門被輕輕踹開了。
一個罵罵咧咧的人走了進來,在門口找了一圈後便準備離開。
江小暖:?!
狗男人,脾氣好大,要不是老娘還能克製住……
想到羞羞的畫麵,江小暖不由得臉根一紅。
她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太大的力氣,隻能悄悄探頭出來。
沒想到那床是由幾塊簡易木板搭成的,她這一動就發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響。
空氣瞬間凝固,那雙骨節分明,正欲開門的大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冷笑一聲:“老子就說你藏哪躲清閑去了,原來是在這裏……”
說著便用手一把掀開了被子,江小暖無辜的小手,想努力扯住被子,卻硬是尷尬的懸在了半空中。
“啊……”
她的尖叫聲極具穿透力,好在現在是下午,大家都還在地裏上工,沒人聽見。
不然她這一叫,兩人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扯被子的顧寒年愣了愣,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床上,衣不蔽體的女人。
暗罵一聲:“艸,咋這麼手賤!”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望向江小暖的那一刻,厭惡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江小暖伸手想去拉被子,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試了好幾次,才勉強遮住小半截身子。
她就這樣渾身光不溜秋的被顧寒年給看了個精光不說,那極其嫌棄的眼神令她很是不爽。
“不好!”
來不及查看屋子裏的情況,也顧不上羞恥。
腦海裏的意識不住地提醒她,劉耀輝就要回來了。
“怎麼辦?”
眼看著顧懷年渾身一副莫挨老子,與老子無關的神情,即將踏腳離開。
她咬了咬牙,索性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喊道:
“喂,顧知青,看了女人的身子是要負責任的!”
顧寒年用手摸了摸鼻尖,轉過頭,似笑非笑的對著江小暖諷刺道:
“是麼?”
隨即他拍了拍手,在破舊的桌上找到了半塊殘缺的鏡子,扔到了床上。
“好好照照鏡子!”
說完他便甩手離去,留下江小暖一個人在房間裏咬牙切齒!
“呸!你以為你是誰,老娘才不稀罕,臭狗臉!”
為了挽回一點可憐的自尊,江小暖對著那冷漠離去的背影罵了幾句。
就是這幾句話,徹底激怒了顧寒年!
從小長這麼大,就沒遇到過比他還囂張的人。
雖然他不打女人,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吸引力。
門被重新推開,那張冷峻的臉又出現在了屋內,表麵風平浪靜的臉上,實則充滿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