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蠻複雜的,有沒有更簡單的辦法?”林夕風微皺眉頭道。
“第二個辦法就是,你們兩個結婚,然後你隻要每隔一段時間給她輸送氣功就行了,冰嘟的寒氣發作一般都是幾個月一次,冬天會頻繁一些,所以她既不需要修煉氣功瑜伽術,你也不用把那麼多的氣功輸送給她!”陀木微笑著說道。
林夕風啊了一聲,尷尬地摸摸頭道:“還是用第一個辦法,我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多輸送點功力也沒問題,隻要能幫冰嘟治好,我可以隔斷時間給她輸送儲存,直到徹底改善她的體質。”
冰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隨即抬起頭道:“我願意修煉氣功瑜伽術,師傅,你快點教我吧,我實在是不想忍受那種寒冷蝕骨的感覺了……”
陀木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傳授你氣功瑜伽術,等你修煉完成了,風先生再把氣功輸送給你。”
……
陳子傑的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了,不過,由於冰嘟要修煉氣功瑜伽術,除了瑜伽術之外,關於氣功的一切都要從頭學起,她又沒有林夕風那麼變態,學習起來自然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沒辦法,林夕風兩人隻好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一個星期後,冰嘟終於學會了氣功瑜伽術,林夕風便把自己體內儲藏的所有內力都輸送給了她,冰嘟雖然體質偏寒,但她的氣功也是剛剛修煉,上丹田還沒有得到完全開發,儲量自然是不大,所以,應該夠冰嘟用一段時間了,林夕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起碼,跟印度政府的談判還沒有結束,便要跟冰嘟他們告別,為了方便冰嘟他們找到自己,林夕風告訴了他們兩人自己的真實身份,毫無懸念,自然又是得到冰嘟的一陣崇拜,不過,在林夕風提出要離開的時候,冰嘟卻邀請林夕風去看看他們宗教的“聖禮”。
本來林夕風不想去,不過難以拒絕冰嘟的盛情邀請,便跟她一同前去,據冰嘟所說,所謂的“聖禮”,其實是一種宗教儀式。
他們的教堂在鎮上,方圓千米之內,都是教會的勢力,教堂上麵有一根高高的柱子,柱子上擺放著一個大擺針,看上去像天主教或是伊斯蘭教的,看來這些宗教在印度都得到了繼承和融合,連教堂的建築風格都受到了影響。
此刻,在教堂的正門口上,一個穿著教服的老年教父正在那裏宣傳他的宗教理念,他頭發跟胡須都白白的,看上去倒還真有點樣子,在教堂外麵,圍著數萬人的隊伍,都在那裏虔誠地聽教父的講解。
過了一會兒,教父停止了講解,他的雙手攤開,說道:“佛祖要召喚我前去聽令了……”他的話說著,整個人突然莫名的懸空起來,向天上升起,完全沒有任何外力的借助,就這麼憑空的漂浮起來,看得林夕風一陣瞳孔收縮,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漂浮起來!
教父的神奇舉動,立刻就讓數萬人的教徒熱烈回響,個個虔誠激動地跪拜下來,冰嘟連忙也拉著林夕風和陳子傑跪拜了下來,在這種時候,如果全部人都跪拜下來,隻有兩個人沒有跪拜,肯定會遭到極端的宗教徒的憤恨和刁難。
林夕風半跪在地上,疑惑地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冰嘟笑著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教父說這是佛祖的神聖法力,我就是覺得很好奇,所以才帶你過來看看,不知道你能不能發現他的秘密?”
“你不是虔誠地信奉這個宗教嗎?難道你也懷疑自己教父所說的話?”林夕風笑著道。
“信仰歸信仰,這種東西,你信樂它就存在,你不信它就不存在,我隻信奉美好的一麵,至於這種神秘的力量,我並不是完全相信的。”冰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