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嘟顫抖著身體,好像很冷的樣子,一張厚厚的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眼睛不敢看向林夕風。
“風先生,你快出去吧,我沒事……我……”冰嘟連說話的聲音都含糊不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去叫你師傅過來,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林夕風忽然想到陀木,雖然不知道冰嘟發生了什麼事,但陀木作為她的師傅,一定知道些什麼。
“不……別去打擾師傅了,我沒事,隻是老毛病犯了……過了今晚就沒事了……”冰嘟急忙說道。
“老毛病?”林夕風疑惑地道,“什麼老毛病?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怎麼能夠熬到那個時候呢?”
冰嘟麵色蒼白,看向林夕風,感受到他眼裏流露出來的關切和擔心,心中感動,顫抖著身子道:“你……坐到我這邊來,我告訴你……”
林夕風猶豫了片刻,走到了她旁邊坐下去,此刻的冰嘟隻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衣,這種睡衣輕薄無比,林夕風幾乎能夠看到衣服裏麵的美妙胴體,而且冰嘟身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幽香,配合著她現在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不過林夕風可不是來欣賞美人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很冷?不像是感冒的樣子……”林夕風一坐下便問道。
“我生下來的時候,就被診斷出體質偏寒,沒到冬天或者深夜的時候,身體就會發冷,即便是厚厚的棉被,或者燒著火,也難以緩解,我父親為我找了很多名醫,都沒有辦法解決,後來,我父親就把我送到這個村子裏,是因為這個村子的氣候比較炎熱,可以緩解一下,讓我不那麼難受,可是……一到暴風雨,我就會……像現在這樣……好冷……好冷……”冰嘟抖著身體,連嘴唇都發紫了。
“那你師父呢?難道他也沒辦法治好你嗎?”林夕風擔憂地問道,冰嘟不但救了自己一命,而且心地善良,林夕風自然人是不忍看到她那麼難受的樣子。
“我師傅也試了很多辦法,……這種先天的體質……他說用藥物什麼的根本就沒有辦法……他也想用自己的氣功替我緩解一下,可是他的氣功也是偏寒屬性的……”
林夕風瞳孔一縮,說道:“我的氣功乃是偏暖屬性的,讓我試一下吧,說不定可以替你緩解一下!”
冰嘟顫抖著看向林夕風,才想起今天早上師傅說過的那番話,的確,林夕風的氣功乃是偏暖屬性的,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說不定真的可以……
想到這裏,她立刻點頭,但隨即卻是俏臉一紅,微微低下了頭。
林夕風尷尬地摸摸鼻子,讓冰嘟把棉被掀開,身體正對著自己,沒辦法,人體要想溫暖,必須從心髒位置開始,因為心髒儲存血液的地方,或者說是血氣運行的中轉站,心髒也是給全身分配血液的“總指揮部”,一旦心髒的血氣充足了,到達全身的血氣也會充足許多,這樣,冰嘟也許就不會那麼寒冷了。
隻是,要把內力傳送給她,必須通過身體接觸的方式,林夕風的手要按在她的胸部ru房位置,可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還要肌膚相親,難免有點……
冰嘟看出了林夕風的猶豫和尷尬,她自己也是俏臉通紅,不過身體的寒冷讓她很難受,也顧不得那麼多禮節羞澀,說道:“你快幫我吧……我不會介意的……”她的聲音很低,低到連自己都幾乎要聽不見。
林夕風幹咳一聲,暗道幾聲罪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運足內力,雙手輕輕地按在冰嘟陡峭的雙峰上,他的手碰到兩團柔軟無比的雙峰時,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即就穩穩地停在那裏,一股股的內力不斷輸送進去。
隨著內力的輸送,剛才還冰涼的身體,慢慢地,居然真的變得溫暖了起來,冰嘟隻感覺到一股暖流進入自己的新房,先是胸部位置一片溫暖,而後是雙手、頭部,最後到雙腳,全身的寒意慢慢被驅散,到最後,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一點也不寒冷了,這不禁讓她心中驚喜萬分,想不到困擾了自己二十年的老毛病竟然得到了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