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救他們上來,我們既然信封真佛,就不能讓見死不救!”少女冰嘟語氣堅決地道。
於是,兩女一人一個將那兩個中國男子拖上了岸,當冰嘟將她救起的那個中國男子翻過身時,呆了片刻,好俊的男子!不過,也隻是片刻而已,她又對旁邊的灑麗說道:“把他們抬回去給師傅救治。”
“是,冰嘟!”那個叫灑麗的女孩子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似不敢反抗冰嘟的命令。
兩個中國男子被送到了村裏一戶人家上,給他們治療的是一個中年模樣、頭發剃光的印度教徒,也就是冰嘟的師傅陀木。
陀木翻看了一下兩人的眼皮和耳朵等地方,讚歎道:“這樣居然還不死,真是很厲害的小夥子。”
“師傅?他們怎麼了?還有救嗎?”冰嘟不明白的問道。
“他們應該是遭遇到了泥石流,不知道是被衝下去還是自己主動跳下去,摔在了大石頭上,一個摔斷了十根骨頭,另一個摔斷了五根,都有些腦震蕩,不過,好在他們功力深厚,倒也抱住了性命。”陀木解釋道,說著,他把手按在中國青年身上的幾處位置,一股暖流傳入了進去。
片刻後,一個中國青年率先醒來,他正是跳下懸崖的林夕風,也是摔斷了十根骨頭的人,他本來昏迷不醒,忽然感到一股暖流傳到身體來,很舒服,於是就睜開了眼睛,當睜眼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好像都碎了,頭部痛得要命,不過,當他睜開眼睛之後,試著用自己的內力運行身體,才稍微感覺好些,也才看清了自己眼前的東西,一個光頭的印度男人坐在自己的床邊,一手按在自己後背上,原來剛才那股暖流就是他傳過來的,但林夕風隨即瞳孔一縮,這乃是內功大師才懂的運用內力療傷的方法,想不到一個印度人居然也會,而且內力還頗為深厚!
除了中年男子,還有兩個印度少女,其中,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氣質優雅,麵帶可人微笑的少女,另外一個站在另一邊,也就是陳子傑的旁邊。
“你醒了?太好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女有些歡快地笑道。
林夕風半眯著眼睛,用印度語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是?”
冰嘟微笑道:“你們兩個人是我在河流邊洗衣服時遇到的,那時候你們昏迷不醒,我和灑麗就把你們救上來了,我叫冰嘟,他是我的師傅陀木。”
“原來如此,我們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泥石流了,所以才會……多謝你們!”林夕風感激地說道,也怪自己倒黴,一回來就遇到泥石流,跳下懸崖還摔在石頭上,現在隻知道自己和陳子傑還活著,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不過以他們的身手,想來如果不是運氣特別差,應該還死不了。
“你們摔斷的骨頭還沒有複位,就先在這裏療養幾天吧,我會給你們糾正骨頭的。”陀木單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微笑著說道,“這是一個小村莊,離新德裏城還有些遠。”
林夕風點點頭,“如此就多勞冰嘟小姐和陀木大師了。”
……
陀木的醫術很高超,基本不用什麼醫療工具就把林夕風和趁自己的骨骼複位了,至於剩下的複原和腦震蕩這些問題,林夕風用自己的內力在身體裏運行幾周,就自然而然的恢複了,而陳子傑不懂運用內力,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恢複,為了等他完全恢複,林夕風便打算在這裏多逗留一兩天。
這天,林夕風從房子出來,在院子裏,看到冰嘟一個人在那裏舞劍,她手中拿的劍乃是一把品質很好的中國寶劍,劍刃鋒利,不過冰嘟的劍法卻隻是一般,雖然能夠完整地舞出一套劍法,但顯然並不純熟。
林夕風慢慢地走了過去,他腰間陪著七星龍淵劍,還好跳下懸崖的時候沒有弄丟,要不然要再找到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