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風看到林倩雪閉著眼睛,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俏麗脫俗的臉上有絲絲紅暈,似乎此刻正在體驗花的世界,幸福無比。
片刻,林倩雪睜開眼睛,很是輕鬆的樣子,而後看到林夕風在看她,忙低下頭。
“這些花都是你種的?”林夕風也急忙轉移兩人的注意力道。
林倩雪點點頭,“我從小就喜歡花兒,在我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就給我弄來了很多的花,給我開墾出這片空地,然後我每天都要跟媽媽來這裏澆水,看著它們一天一天的成長,看著他們開了花,又落了話,仿佛人生的四季,好幸福的……”
“你媽媽呢?”林夕風被她此刻散發出來的情感迷住了。
“她已經去世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在生我的弟弟或者妹妹的時候因為難產,兩人都……”說道這裏,林倩雪的聲音有些哽咽,剛才臉上散發的幸福神情也不再了。
“對不起……那以後誰來澆花?是你嗎?”林夕風轉移這個話點道。
“嗯!以後我每天都來這裏澆花,不管春夏秋天,我都要來這裏,它們不能沒有我,我也不能沒有它們,它們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林倩雪臉上綻放出笑容,她自己就像一朵美麗的花兒,這也是林夕風第一次看到她笑,這個冰山美人笑起來即使用傾城傾國來形容也不算誇張,看得林夕風的心髒都有些砰砰亂跳,趕緊把目光別開,自己可是有兩個老婆了,千萬不能再*了。
“給花澆水有什麼講究的嗎?”林夕風問道。
“花兒的生命很脆弱,也許美的事物都很脆弱吧,其實它們需要的東西不多,陽光、空氣和水,還有一點點關心,它們就能好好地活著,以美麗的花瓣和芬芳的花香來回報你!”
“蔬菜能夠提供你食物,供你生存,鮮花雖然沒有果實,卻讓人能夠精神的愉悅!”
“就像哲學上的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那樣?一棵是蘋果樹,一棵是無實花?”
“我不知道什麼是哲學,不過這個世界上,相同的道理肯定是存在的!”
林夕風點點頭,又問道:“既然你那麼喜歡花,為什麼不以花的特色來取名,而是叫倩雪?有什麼寓意嗎?”
林倩雪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輕聲道:“我不是出生在赤馬村,而是出生在雲南昆明,那裏很少會下雪,但一旦下雪就很漂亮,媽媽當時生我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昆明的一場雪,我出生在飛雪飄落之前,媽媽說我是上天賜予她的禮物,所以取名倩雪,諧音前雪!”
不小心又觸動了人家的傷心事,林夕風沉默,看得出這個美麗而平靜地女孩其實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們回去吧。”林倩雪又收起了她的笑容,恢複到平靜淡然的表情,但林夕風看向她的目光卻已經有了些不同。
……
吃過午飯後,林夕風跟著林倩雪去後山上砍柴,兩人都拿著一把帶著彎鉤的柴刀,還有兩三條粗短麻繩和一小袋白色粉末。後山上有很多樹木,平時村民生活燒柴的木材都是來源於這裏,這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們看到的是一棵棵的常綠闊葉木,這種樹木一年四季都保持綠色,主幹比鬆柏稍大,枝幹茂密繁盛。
林倩雪拿起柴刀對著樹木的主幹先砍起來,雖然她看上去像個柔弱的女子,但林夕風跟她交過手,可是深深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此女的力氣那可是能隨隨便便打死一條虎豹啊!
砍了四五下後,樹木應聲而倒,她又把主幹身上的枝幹紛紛砍斷,然後主幹枝幹放在一起,又去砍另一棵樹木。
林夕風照著她的樣子也對著一棵樹木砍過去,“喀”的一聲,他感覺自己好像砍在一塊石頭上,樹木主幹很堅硬,柴刀砍下去隻砍進了邊緣位置,他把柴刀拔出來,用力又是一刀一下,“喀”的一聲,他的武功很好,準確無誤地對著剛才砍出來的缺口再次砍進去,柴刀又進一點,但這次拔出來卻是要費點力氣,他接連著砍了幾刀下去,隻砍到了一半,不禁有些奇怪,剛才林倩雪幾刀下去很輕易就砍斷樹木,為什麼他那麼大力下去還隻砍刀一半,而且好像費力很多。
“你這樣砍是亂來的,”林倩雪搖搖頭道,“你這是要以蠻力砍斷它,樹木的生長都是有規律的,尤其是活著的樹木,你如果不遵守它的規律來,就要費更多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