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兄,不過是認錯人而已。至於打傷兩個人嘛?”一個同樣身穿紫衣的健壯青年人扶起了劉獵戶,對剛剛打傷劉獵戶的‘幹瘦青年人說。
“黃大牛,你休要多管閑事。我呂天義做事,從來不需要別人評價!”之前那個幹瘦青年人盯著健壯的青年人說。
“呂師兄,沒想到我閉關這一年半,你脾氣還是這麼臭,怎麼也沒人幫你改改脾氣。我最近可是重溫了一遍天罡三十六斧,要不我們有空試兩招?”健壯的青年人諷刺的說。
“你……”幹瘦青年人手指著健壯的青年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二師兄,三師兄這人說話就是直。您千萬別動氣!”呂梁羽幫著幹瘦的青年人圓場。
“你是?”健壯的青年人上下打量著呂梁羽。
“回三師兄的話,我叫呂梁羽,是去年才進的方家,早就聽師兄弟說三師兄您為人耿直。隻是因為從去年開始三師兄您就在閉關。”呂梁羽解釋到。
“什麼時候進的方家的?”黃大牛根本不聽他的拍馬屁。
“回三師兄的話,去年進的方家,那個時候三師兄您正在閉關。”呂梁羽解釋說。
“哦,我就說怎麼會收這麼個忘恩負義的人。原來是去年呂師兄一個人考核的時候收的啊。名字呂師兄給你取的吧。真可笑!人忘了自己的姓名,忘了爹娘給取的姓名,可是要遭天大雷劈的!”健壯的青年人諷刺的說。
呂梁羽臉一紅,瞬間被健壯的人說的啞口無言。
“黃大牛,你莫要欺人太甚。雖然你前幾日踏入武君境界,但是我呂天義也不是好欺負的!”呂天義黑著臉,氣急敗壞的說。
“哎呀,呂師兄,莫生氣啊。我隻不過罵了一個忘了爹娘,亂認祖宗的人。呂師兄何須動怒啊?落得一個肚量小的稱號可不好。”黃大牛笑嘻嘻的說。絲毫不在意呂天義的憤怒。
“黃大牛,你欺人太甚!”呂天義氣的滿臉通紅,包裹著元力的一章向黃大牛劈了過去。
“想不到呂師兄你肚量真的這麼小啊!不就說了幾句嘛,何必下次毒手?”黃大牛向左踏了一步,隨意躲開了呂天義的一掌。淩空一拳,便把逼近的呂天義震退了兩步。
武君於武師最大的區別,便是武君能隔空釋放元力攻擊別人,但是武師,隻能運用元力於全身。
“黑虎掏心!”
呂天義又衝了上來,右手成爪,抓向黃大牛的胸口。
“氣吞鬥牛!”
黃大牛大喝一聲。抓住呂天義的手腕,側過身向後一帶,卸了呂天義的勁。
“蠍尾手!”
黃大牛剛把呂天義向身後推了一半,呂天義左手成勾手,打在了黃大牛的軟肋上。
黃大牛軟肋傳來一陣劇痛,一掌拍在呂天義的肩膀上。兩人瞬間分開,各自退了幾步。
“黃大牛,你這武君也不過如此嘛!”呂天義說。
“呂天義,偷襲而已。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武君和武師的差距!”黃大牛被呂天義嘲笑激怒了。
黃大牛的衣袍無風自動,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好受到了一種壓迫感。除了呂天義,在場的所有人都向後退了幾步。幾分鍾的時間,黃大牛和呂天義身邊就空出了一個圓形的空地。
黃大牛從虛袋中拿出一柄萱花斧,這萱花斧通體呈現火紅之色。一條火紅蛟龍纏繞著長柄,顯得極為猙獰。
“流火星雲斧!”黃大牛腳一蹬地,極為霸道的一斧直劈呂天義的腦袋。
呂天義要看黃大牛的一斧劈向自己,極快的從虛袋中抽出一把泛著紫氣的匕首。紫色匕首中一條紫黑色的蠍子虛影飛了出來,一鉗鉗住劈來的萱花斧。同時蠍尾刺向黃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