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瞧我,真是不小心,來啊,趕緊給曹校尉包紮一下,流了這麼多血,真是讓人心疼。”瞅著血流不止的曹性,秦羽臉上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不知道的,一定會被秦羽的表情所欺騙。
秦羽裝模作樣,手底下眾親衛全都看的出來,一個個強忍著險些沒有笑出來,燕棋很配合的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匹白布。
燕棋剛要動手給曹性包紮,秦羽忙給喊住了,秦羽指著曹性的傷口,不滿的衝燕棋責斥道“這樣怎麼能行?傷口流了這麼多血,必須得先消毒,不能敷衍了事,去,弄點鹽巴來。”
“諾…”燕棋捂著嘴飛快的又跑了出去,曹性鼻子都快氣歪了,一雙陰冷的小眼睛滿是怨毒的瞪著秦羽,咬牙罵道“姓秦的,你不得好死?”
“曹校尉,你別激動,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啊…”隨著燕棋將一大把鹽巴溫柔的灑在曹性的傷口之上,曹性疼的幾乎都要瘋了,整個人又吼又叫,不住的掙紮扭動著,臉色變得異常可怖,豆大的冷汗劈裏啪啦順著臉龐滑落而下,皮膚也變得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成了赤紅色。
“秦羽,你不得好死,你會後悔的。”曹性咬著牙,發著狠,不住的咒罵著秦羽。
“看來還是沒學乖啊,唉,上家夥,讓我們好好陪曹校尉樂嗬樂嗬。”秦羽滿臉失望的搖了搖頭,說著扭頭衝一旁的林豹一擺手,林豹嘴角劃過一絲奸笑,忙張羅著眾侍衛將從胡一刀那裏弄來的各式小玩意搬了上來。
架上油鍋,隨著炭爐裏木炭洶洶燃燒,鍋裏不多時油花飛濺,沸油滾滾,遠隔四五米,都能感到撲麵而來一股強烈的熱浪。
林豹麵露得意,又把一根大鐵棍丟入炭爐之中,隨著木炭劈裏啪啦的燃燒,黑黝黝的鐵棍,很快變的赤紅,隻看一眼,就讓人心尖一陣發顫。
除了油鍋,烙鐵,各式助興的刑具,應有盡有,林豹等人身為天牢的常駐顧客,對折磨人的東西,自然了然於胸,最有心得。
除了林豹這些從天牢新征募的侍衛,那些之前的宮廷侍衛,哪裏見過如此陣仗,一個個臉全都嚇的綠了,有的偷偷溜了出去,害怕是一個方麵,有的也想及時將消息通報給呂布。
秦羽雖然有話在先,讓眾侍衛隻聽從他一人號令,可僅憑一句話,就讓那麼多侍衛舍棄呂布真心效忠秦羽,畢竟不太現實。
“統領,王二,李五,二虎幾個人鬼鬼祟祟,行跡非常可疑,八成是要偷偷溜出去向外頭送信。”狗子不多時從外頭跑了進來,來到秦羽身邊俯身在秦羽耳旁小聲的稟告道。
“放心,我早已料到了,此事有人會處理的,你先下去吧。”
秦羽公然收拾曹性,並非魯莽,對身邊的侍衛,也是威懾,甚至可以借此清理一下那些心腸不決,左搖右擺的人,隻要有向外報信的,張寧都會帶人清理幹淨。
如此一來,雖然會損失不少侍衛,但秦羽要的就是絕對忠於自己的手下,哪怕人數再少,他也不希望身邊有人三心二意。
望著眼前琳琅滿目的各式刑具,曹性真的怕了,這秦羽絕不是在說笑,他真敢對自己動手,油鍋裏熱浪滾滾,油花四濺,火紅的烙鐵也燒的赤紅,宛如一輪升起的豔陽,還有那些鉤鎖皮鞭…,曹性腿肚子不知不覺打起了擺子,身子愈發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