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琛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他,電話也變成了空號,仿佛這一切,就是他自己的臆想一般。

他離開了米國,也讓自己這段甜蜜的愛情死在了異國他鄉。

從此他不僅有了身體上的潔癖,感情再也容不得任何人來玷汙。

他將自己一層一層包裹,不願打開分毫。

*

鷹已經調查清楚,琛的身邊根本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他對自己說的話可能隻是托詞,目的是為了讓自己不在糾纏他。

他有些氣餒的抓了抓頭發,原本自己隻以為是一段露水情緣,卻沒想到兩個人都沒能徹底放下。

但是他並不打算放棄,頂級殺手,從來不缺的就是毅力。

他直接搬了家,從郎的房子裏搬到了劉琛的對麵。

劉琛花了一晚上調整好自己,把冷漠的麵具又重新掛在了臉上。

結果剛走出門,就看見那個討厭的人從自己家對麵打開了門。

“嗨,真巧,我剛搬家,原來就住在琛的對麵。”

鷹一副驚喜的表情看著劉琛,劉琛麵無表情的關上房門,將他完全忽視。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和你‘愛人’的。”

劉琛聽到這句話,心狠狠揪了一下。

他冷酷的想,是否應該找個人來扮演自己的愛人,才能把這個男人徹底趕走。

但是他一想自己要和別人有任何接觸,就直接否認了這個想法。

為了這種男人,不值得折磨自己。

*

鷹就仿佛真的在龍國有正經工作,每天早出晚歸,隻是他和劉琛的時間仿佛是完全重疊一般,每天出門和回家都能看見他衝自己揚起的笑容。

有時候劉琛工作一天太疲憊,恍惚間還以為他要想兩年前,下一刻他就要撒嬌著來向自己討吻。

嗬,沒骨氣,半個月的時光也值得自己記兩年。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和事。

*

不知是不是鷹想證明自己再也不會從劉琛身邊離開。

他這一住,就是兩年。

兩年!又是兩年!

起初劉琛以為自己的冷漠可以擊退這個男人,但是這算什麼。

他一個米國人,一直留在這裏又算什麼!

這兩年,鷹無數次想和自己開口,解釋什麼,但是自己卻以愛人不喜歡自己和別人接近為由拒絕接受。

鷹有時候會露出那副委屈巴巴受傷的表情。

但是今非昔比,自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不可能對他的情緒負責任。

劉琛想,走啊,他是受虐狂嗎,為什麼不肯走,要在自己眼前一直晃蕩,這樣究竟有什麼意義。

原本他都已經放下了,不就是一場玩夠了就散的遊戲?

自己甚至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會發生什麼。

又何必再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