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舞會,娃娃臉麵癱少女(1 / 2)

嗯…嗯!真不錯!這蛋糕真好吃,哈哈,真是賺到了,一個舞會竟然有這麼多好吃的!還有不少美女,真不錯!”林夕端著一杯香檳拿著一塊藍莓蛋糕看著過往的美女樂滋滋的吃喝著。“那個就是絕密級的神裔嗎?好低端的感覺!看他那吃相,哈哈!波賽東大學什麼時候出現這種奇葩了?“幾個女生遠遠的看著林夕竊竊私語捂著嘴笑著。“一年一度的挑戰大賽現在開始了同學們,你想要挑戰誰現在可以當麵提出來,隻要對方同意,你們就可以上擂台對決,不得故意傷害,不得使用禁忌神技,聽明白了吧!”一個身著純白色西服的中年人在台上說著規矩。“什麼鬼?還可以上台打人的?要說嗎!我早就看那個日本鬼子不順眼了!我要去揍死他!”田妞頭頂著白色繃帶在一旁狠狠地捏著拳頭。田妞在入學考試中表現還不錯,怎麼說也是B+級血統的神裔,就是英雄救美時被黑暗生物削了頂,頭皮都削沒得了,田妞就是這樣,從小就喜歡把妹,還記得他在初中先是泡到了林夕的姐姐,後來在初三泡到了一個高一的又正點身材又火辣而且是個學霸的辣妞!“嗬嗬嗬,這個二百五真是沒救了。”林夕冷眼的看著被那個日本鬼子揉躪的田妞。田妞一臉狂傲的看著那個日本鬼子,向他發起挑戰,在田妞的驚呼和慘叫聲中那個叫做山本枚友邱的小日本將田妞高高的舉起來砸在地上,膝頂、肘擊、過肩摔種種格鬥技將田妞打的不成人樣,林夕不隻一次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頭蓋骨還是脊椎骨那就不清楚了,但是神裔的身體素質極高,再加上神奇的治療術,隻要不是死了,基本上都可以恢複過來,但是林夕知道學院裏的醫生是怎麼治骨頭斷裂的,反正神裔一般來說小傷什麼的都死不了,那些醫生就本著既然治不死就往死裏整的宗旨治病,骨頭斷了是吧?好說,把那個斷裂的地方的肉割開,人家都是釘鋼板,他們是直接用電焊把骨頭斷裂處焊起來,一點縫隙都沒有!直接再用個治療神技恢複傷口,下床就能跑!但是骨頭是麻醉不了的,那種焊接起來的痛苦林夕是體會過的,波賽東大學的宗旨就是能用暴力解決的問題絕不動腦子,簡單粗暴就是最好的!不知道田妞這次要疼成什麼樣,一想到在那焊接頭蓋骨和脊椎骨的場景林夕都是一個寒顫。“亞力山大!亞力山大!亞力山大!”高年級學生們的歡呼聲引起了林夕的注意。在舞台上佇立著一位金發藍眼的青年男子,帥到沒天理,一米九二的高個子,裸露著上身,肌肉不是那種大塊的,而是那種極度內斂的線條形肌肉,看起來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顯得腿細長細長的(就跟草兒一樣呢!)卻不失力量感,上身處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口疤痕,有槍傷貫穿了胸口,利爪的疤痕幾乎要撕裂他,還有數十處刀傷疤痕,一看就知道經曆了很多殘酷的曆練。“誰是死神獵手?”

“傑克-亞力山大!”

“誰是最強大的”

“死神獵手傑克!”

“好!那我今天以我死神獵手傑克之名!向兩名絕密級血統的學弟學妹挑戰!你們答應嗎?”傑克的眼神直指在舞台邊坐著獨自喝酒的娃娃臉丫頭。林夕很巧妙的被忽視了,連個餘光都沒有留給林夕,但是林夕已經習慣了,作為一個廢柴,時刻保持低調和厚臉皮是林夕可以活到現在的重要技能,所謂的決鬥跟林夕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林夕一個廢柴上去幹嘛!被打啊!作為一個廢柴,林夕很有自知之明,就比如下午林夕得知進舞會需要穿著正裝,林夕用自己的超高特權為自己租了一套意大利米蘭純手工製作的高檔西服,本來想征服一匹火辣狂野的母野馬,結果當林夕自信的走進舞廳後就沒有人注意到他,一個女生還以為林夕是個侍者,給了林夕五百美元的小費。土狗就是土狗,廢柴就是廢柴,哪怕你的血統多麼的高貴,空有神的力量,卻沒有神的內心,這大概是最可悲的事情了,林夕一直想來到波賽東大學震驚所有人,後來才終於明白,原來沒有誰看不起誰,隻有自己看不起自己。林夕努力的裝出屬於自己的內心,後來終於發現,不過是空的而已。“我沒興趣!還有!不要惹我!啪!”娃娃臉丫頭一把捏碎了酒瓶,踏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出去。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她是怯戰,因為破碎了的一塊酒瓶碎片彈射出去在傑克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如果當時是瞄準喉嚨…………“這個瘋女人………不過夠辣!我很喜歡啊!”亞力山大舔著食指上的鮮血。“那麼,林夕?你願意接受我的挑戰嗎?”亞力山大傲慢的看著林夕。“不,我不接受,這種遊戲太危險了,我不玩。”林夕搖搖頭轉身趴在桌上去拿桌子盡頭的那隻龍蝦。嘩!旁邊的同學們都炸開了鍋,亞力山大臉都綠了,別人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會拒絕的!當著全校導師、同學、校工幾千人的麵不敢上去應戰是很恥辱的!很丟人的!可是他遇到了林夕,一個臉皮非常厚且膽子有點小的廢柴。“你個懦夫,還是絕密級血統的神裔!你根本不配!像個男人一樣上來跟我決鬥!”傑克像一頭好勝的獅子一樣。可他遇到的對手是一隻羊,嗯………還是一隻遇到獅子不跑不慌不理睬隻知道吃草的羊。(這隻羊吃了我的同類,你說是烤羊肉呢?還是羊肉湯或者是涮羊肉!)“我可能打不過你,所以我不會跟你打,而且絕密級血統不是我所製定的,我還有事,先走了!”林夕抱了兩個大龍蝦意正言辭的亂說一通一溜煙的跑了。林夕忍受著那些人嘲笑譏諷的眼光走出了舞廳。“不過是來吃個龍蝦嘛!這下鬧的,貌似有點丟人,算了,龍蝦要涼了,唔啊!這殼太硬了,我的黃牙啊!”林夕捂著腮幫子抱怨著。林夕一個人在學院裏閑逛,因為別人都去參加舞會了,林夕無聊的啃著龍蝦,波賽東大學的占地麵積非常大,雖然不是在納尼亞境內,但是他們可能用了神技拓展空間,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大,林夕突發奇想的想去看看太陽哦不!是月亮,林夕可不是一個煽情浪漫的人,他隻是想找一個借口安慰自己一個人呆著。晚上還是有一點點冷,可是風也不是很大,林夕非常喜歡這種天氣,他曾經無數次的想象著在皓月當空的晚上,吹著清爽的海風,穿著陳奕迅主題的襯衫,和她坐在一個高高的地方,也許是山崖、觀光塔,或者是山坡、海岸高處,說出隱藏了兩年的話,別人都說女生的心思最難猜,最難懂,男生又何嚐不是呢?也許隻有………悲哀的人吧?誰…又能懂自己?或者……懂別人?“你如果在往前走7.68米你會掉下51.78米的山頂,以你現在的血統能力會有百分之37的概率死亡,另有百分之3的概率成為植物人。”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哎呦我去!你在樹上幹嘛!嚇死神裔了。”林夕望著坐在樹枝上麵無表情的麵癱少女驚叫著。林夕很奇怪,她為什麼要一個人坐在山頂的一棵樹上。“你要上來嗎?你有百分之25的幾率上不來。麵癱少女始終給出最精確的結論。“額………這棵樹有二十幾高!我又不會飛。”林夕要崩潰了。“我預測你如果能上來的話會有百分之百的概率尖叫著要下去。”麵癱少女低下頭盯著林夕的眼睛,那種悲傷………還噙著淚水……林夕心底猛的一疼,這是……為什麼?是………因為……一樣的………悲傷嗎?“嘿!拉我上去好嗎?我叫林夕,這美好的夜晚我想和你聊一聊,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林夕露出自認為友好的笑容向上伸出右手。………唰!一道黑影飛快的下來提著林夕就飛上了二十幾米高的大樹。(林夕永遠都是提著飛來飛去的,猜猜是為什麼。嘿嘿!)林夕坦然的坐在樹枝上,臉憋的通紅,但是顫抖的雙手暴露出了林夕心低的緊張和害怕。林夕是非常恐高的,據說是因為林夕他媽在懷他三個月的時候還去蹦極。(這事就是草兒的真實經曆啊!挺慘的!)“我錯了,你有百分之73的幾率會尖叫著要下去。別憋著了”麵癱少女直視著遠處的海平麵。。“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下去!我不管!下去下去!”林夕慘叫的聲音幾乎響徹雲霄,遠處的舞會之中亞力山大鬱悶的喝著酒,隱隱約約之中聽到了狼的慘叫聲,亞力山大搖搖頭嘟囔著自己怎麼會喝多了呢?“你………把手放開,否則你會有百分之百的幾率被我扭斷手臂。”麵癱少女淡淡的握緊了拳頭。林夕此時雙手死死的抱住了麵癱少女驚恐的要下去。“呼!你為什麼一點表情都沒有,你都不會被逗笑嗎?”鬧騰了好久的林夕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林夕和麵癱少女下了山走到了海邊,覺得這裏很不錯,便坐在了海灘上,海麵上吹著微風,宛如姐姐手般的輕柔,林夕享受著這一切,微笑著略偏著頭望了一眼麵癱少女…………好美,少女身穿一襲白色的長裙簡樸典雅,赤著雙腳踩在柔軟的沙灘上,雖然臉上毫無表情,但是她的眼神非常的清澈,披肩的一襲純黑色的長發隨著微微的海風飄舞著,跟聖潔的女神一樣。“你叫什麼?”女神扭過頭來問。“啊!”哦,我叫林夕,你可以叫我夢。”林夕像個靦腆的小男生一樣。“安吉拉”女神說話非常簡潔。“哦!原來你叫安吉拉,天使是嗎?嘿嘿,其實你挺像天使的,嗯………麵癱的天使,”林夕摸著後腦勺傻笑著。安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