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甚至可以說是一心四用,劉偕一麵在兩人體內飛快的運行修真法決,將混亂的真氣通過運行理順,然後將這些比較平和的真氣輸回兩顆金丹中,一麵壓製兩顆金丹,讓它們逐漸被同化,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安撫燥動的內丹。
外麵,戰鷹四人見劉偕突然一聲不響的坐下同樣打坐起來,很是奇怪不解,唯有四人中精神力最強的魔法師在剛開始,劉偕調動精神力之時感受到了一點。
那強大的精神力雖隻是一閃而逝,卻讓他感到了一絲驚悚,驚疑不定之間,也明白了點什麼。
等劉偕開始遠行,兩人身上混亂的真氣波動竟神奇的一縵,反而漸漸消退而去,更讓四人眼露驚詫之色了。
“桑,你看他們會不會解得了?”本以為這兩人也難逃一死,哪知事情突然化變,那名金發中級修真者眼中閃過一道異光,低聲向秦桑道。
“我不知道,看看吧,這三個人總給我看不透的感覺,也許他們能成功也說不定。”
金發修真者拉著她退開一些,確認那三人不可能聽得見後,用更低的聲音耳語道:“那我們要不要趁機。。。萬一他們恢複過來,知道我們的事,我怕倒時候就輪到我們倒黴了。”
秦桑眉頭一皺,猶豫了下還是搖頭道:“魯,還是不要了,必竟他們救過我們,而且那事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魯心裏輕歎了下,道:“那好吧,反正你是隊長,我聽你的,希望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吧。不過我建議我們最好現在就離開。”
這個建議讓秦桑心中一動,眼角掃了一眼手上那枚古樸戒指,身為隊長的她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棄什麼時候該果決,點頭道:“好,我們走。”
說著,叫上其他兩人,帶著依舊暈迷的同伴,躡手躡腳的繞過三人,鑽進樹林不見了。
五人離開的時候,卻沒看見,一直麵無表情的龐統臉上嘴角微微勾動了下:
“算你們識相,拿了好處就應該早點離開。。。唉,這次大意了,在這不熟的世界,我還是心急了點,若不是這次運氣好,險些鑄成大錯了。”
身為術師的龐統,他的品階雖與張飛差了一個質的區別,但實際上他的精神力比張飛還要強大一點,僅次於劉偕,表麵上看他在壓壓製混亂的真氣上顯得力不從心似的,其實那完全隻是障眼法。
在龐統的計劃中,劉偕遇險本就是他設計好的,目地就是為了讓主公最深刻的了解戰場上一個最淺顯的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
當時那情況他完全有把握在最後關頭救下劉偕,不然他決對不會讓自已和張飛都離開主公的,對付那些花門之人,隨便他們一個就夠了,哪用得著兩人一起上。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主公的教導算是完成了,自已和張飛倒因突發qing況落入險境,但就算如此,龐統也有信心拚得犧牲他或張飛一人的代價,將戰鷹五人滅殺——如果讓劉偕試行無法成功的話,在最後關頭他同樣會這麼作,因為他不可能留下主公一人去麵對四人可能的危險。
好在情況沒變得那麼糟,那四人作出了正確的選擇。
在戰鷹五人離開半個多小時後,劉偕總算將兩人體人的燥動的真氣基本撫平,交回兩人自控製,剩餘的隻是時間問題了。
三人幾乎同時張開了眼睛,相似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主公,您還是先休息下吧,剛剛您耗費的心神不少,我先給你包紮下傷口。”龐統先開口道,劉偕這一翻瘋狂的運行法決,卻沒一點補充自身,在忘我的狀態下第一次使用一心四用,心力可說快透支了。
所以他身體雖沒什麼,眉心卻滿是疲憊,頭腦發漲,隻想躺下好好睡一覺,也不勉強,向龐統一點頭,倒下就睡。
“翼德,將包裹給我,我來給主公清理一下傷口,你去那些人身上找找看有沒什麼實用的物品。”
暫時切斷與劉偕的單向通話聯係,這樣說話就不會打擾到劉偕了,主機都擁有地球上沒有的智能係統,連線當然有隨時單向停止傳輸信息的功能。
清洗傷口,散上傷藥,包紮,這幾天劉偕小傷不斷,龐統對於處理傷口已是熟練無比,單看劉偕還能睡得口水都流出來就知道了。
這回傷口雖說長了點,好在沒多深,以他兩年來不斷接受真氣鬥氣鍛造的身體,恢複能力那是很強的了,不比張飛沒練過鬥氣之前的差了,兩三天就能結疤全愈。
等劉偕醒過來之時,天色已全黑,抬頭一看,發現身在樹林之中,借著林中透下的月光,他還看見不遠處的一堆屍體,明顯龐統兩人將花門人的屍體都搬了進來,好在一場地震將這附近的昆螂獸都嚇跑了,不然光那血腥味就非引來一群不可。
接過龐統遞過來的清水和幹糧,劉偕一邊吃著一邊看兩人擺弄著地上一大堆物品:
三十來柄武士刀,大部分完好,看品質還算過得去,二十一支櫻花小旗,劉偕取過一支仔細一看,發現那朵櫻花竟是個奇特的法陣,還有淡淡的能量波動,看久了竟有種眼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