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後,已經是中午了。
將拖拉機還給老農後人家還退了50塊錢。
我們沒收。
而是要幾個熱餅子外加一小碟鹹菜潦草吃完後便朝著昨晚我所指的那一塊的山峰走去。
我們四人沿著山路走了約半個小時。
周圍全是百年的大樹。
偶爾能在幾處平整的土地上見到附近村民開墾的田地。
“八月,你這看的準不準啊?”
“這林子隻要方向稍微走錯那麼一點,最後可就偏大了。”
胖子將他沉重的大背包靠在樹旁。
不管不顧的找了一塊還算幹淨的大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
從包裏取出水壺,仰頭灌了幾大口後一臉鬱悶的看著我。
“這一路上我師父都沒有提醒,那就說明我們的方向沒錯。”
“再堅持堅持就到了,對吧師父?”
我也從胖子的背包裏取出趁他不注意偷偷放進去的我和師父的水壺。
一邊遞給師父一邊笑著問道。
師父點點頭。
接過水壺扯了扯嘴角算是笑過了。
“你丫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那就繼續走,等逮著了那孫子,衝著今天走的這些路胖爺我就必須好好整治整治他。”
胖子鬱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背包。
也不計較,接過我和師父的水壺放入背包背上接著朝著我指的方向走去。
又過了半個小時。
我們來到了山脊處。
趁著胖子坐下休息之際。
我來到山崖邊放眼望去。
此山背靠一座巍峨高山。
從總體來看周圍的山勢以這座高山為首蜿蜒起伏。
如同一條騰飛的巨龍。
這座山就如同龍嘴之中的靈珠。
而左邊的山頭單獨看起來起伏靈動。
如同一條靈巧的青龍。
右邊的山頭普遍比起左邊來說要低上一頭。
如同一頭威猛無比的白虎。
他的頭顱與尾巴都朝著這座山。
“休息夠了嗎?我們馬上就到墓口了,就在不遠處。”
我強壓著內心的悸動走到胖子麵前問道。
“他奶奶的,人還沒抓著呢就差點累死在半路!”
“八月啊,等回去了可一定要好好監督我減肥。”
胖子手在地上一撐站起來拄著隨手撿來的粗木棍罵罵咧咧的接著走。
背包早已經到了師父的背後。
我隻是撇撇嘴,沒應聲。
這話我都聽了快有百八十遍。
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總是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種高貴、大氣的氣勢在我的前方。
隨著我逐漸往上。
那種氣勢就越來越明顯。
我看了眼背著特大的背包還呼吸平穩的師傅。
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天賦。”
師傅就好像是早知道我要問這個問題一樣,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了然的點點頭。
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髒一疼。
我連忙下意識的朝著前麵衝去。
也不顧後麵胖子和德水大哥的呼喊。
跑了大概有5分鍾左右。
我停下了腳步。
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座破舊道觀。
“你小子跑那麼快幹嘛,後麵有狼攆啊你!”
“等等,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有座道觀?”
胖子氣喘籲籲的來到我身後搭著我的肩膀沒好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