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萊沒了蹤影,我也不由發問:“誰,殺死了陸疇?他會是殺害陸露的凶手嗎?”
我在白板麵前,把這一切關係說清楚後,有人在下麵時而閉眼,時而張嘴打哈欠。
“不會真的是孟萊嗎?他可是有案底的人。三年前差點搶了一個小姑娘,被小姑娘家人發現,報了警,孟萊就入了兩年的獄?一年前才出獄。”周政安說。
李湛不同意地說:“陸露死那晚,有人見了孟萊開著車離開了陸露家,當時孟萊可是有不在場的證明。”
孫彬說:“據目擊證人說,陸露是搭了一輛黃色的出租車離開了陸露家,從送陸露進去到出來,才是十分鍾左右,凶手有這麼短時間綁人殺人,太奇怪了。”
杜言也不相信,看向我:“小夏姐,你覺得呢?”
“凶手一定是在沒有人能夠發現的情況下進了陸露家將她殺害,又莫名其妙消失在陸露家,這樣的可能,隻有一種。那就是當時有兩個凶手,另一個人出去了,讓目擊證人誤認為孟萊已經離開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凶手就在陸露房間裏,殺死了陸露,趁沒人的時候,迅速逃跑。”
“兩個凶手!”眾人又驚又疑。
“孟萊不是凶手的話,那和那個人很像的,就是凶手?”杜言瞪大眼睛,驚恐望著我。
我讓周政安放出了兩人的照片,他們看了,不由嚇到,杜言說:“兩個孟昌民。”
季南鋒神色凝重,周政安說:“不,他們分別是孟昌民和孟萊,不過,孟萊有些顯老。”
這時,季南鋒接到了電話,當即愣住:“什麼?”
“什麼事,老大?”李湛問。
“出事了,孟昌民死在了自己的公司廁所裏。”
警笛聲響起,他們去了公司,而我去了那個工地倉庫,再次抬望那個天花板,房梁,有問題。
有鐵絲,我隻能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上吊。
終於,我在陸疇死的那個地方的房梁上,發現了一條深痕,還叫人把房梁割下來,帶回了警察局。
夜色來臨,我仔細研究了那根房梁,痕跡和鐵絲一致,而且法醫出了鑒定結果,房梁上的鐵屑,和案發現場的鐵絲一樣成份,是吻合的。
現在,開始了我自己的推斷。
他們運回了屍體,江薇看了幾眼,也看不出來,孟昌民死得很安靜。
脖子上的細長勒痕,出血後,變成紫色。
“死者真的是孟昌民嗎?”
“是的。”他穿著西裝,連鞋子都是穿著我看到孟昌民時的鞋子。”
我看見他的麵容,皺紋起了一絲,帶著一絲不悅,雙目緊閉,嘴唇發白。初步斷定是被勒死的。
“這麼細長的勒痕,凶器是什麼?”有人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應是一種很細的繩子。”
他的雙手很厚,有些地方還很老裂,皮膚粗糙和我所見的孟昌民很不一樣。
“他不是孟昌民!”我說出來的話,把江薇給嚇了一跳。
“小夏姐,你說什麼?”江薇問:“他不是孟昌民?”
“我調查過了,孟萊在工地工作過,做吊工的,手肯定會有很重的老繭,但是,孟昌民在公司上班,一般都不會有的。”
聽了我所說的,江薇猛地睜大眼睛,我思來想去,問:“肖夢夢呢?”
“見到了孟昌民死了,被公司的人送去醫院了。”江薇看著我,我頓感不妙。
“去哪家醫院?”
“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我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江薇擔憂地說:“小夏姐你是說,死的是孟萊,不是孟昌民?
“對的,”我點了點頭。
“可是,肖夢夢很傷心的,都暈倒進醫院了。”她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