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我待了兩天,第二天的上午,景馳帶著水果來看我,說是帶了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給我。
“想聽哪一個?”
“好消息,心情聽了會好一點。”我機敏回答。
“好消息呢,陳影已經抓住了,她也交待了是她殺了馬小婉和林軍。季隊他們也結案了,再加上你大難不死,這就是三個好消息了。”景馳笑道。
“那壞消息呢?”我問。
“壞消息就是,你說的那個吳玉已經死了,確實是得了癌症。你也有猜錯的時候!”景馳一臉看戲的模樣,看我得出這樣一個壞消息會不會被氣到。
“吳玉,已經死了,但是,我沒猜錯的話,陳影是吳玉的閨蜜,林軍和陳影的好,刺激了吳玉放棄治療。而馬小婉已經知道了吳玉就是自己的妹妹,她恨林軍是吳玉的男朋友而見死不救,也恨陳影奪走了她一切。所以她才自導自演設計了這一切。”我明白了所有的這來龍去脈。
“那,馬小婉為什麼讓林軍殺害自己呢?”
“我想,她是用行動親手送害死自己妹妹的區手進牢房。陳影一眼就識破了馬小婉所做的一切,於是故意編出吳玉回來索命的鬼魂。”
景馳歎了口氣,坐著垂下頭去,我目光注視著前方,也許,馬小婉,是想彌補當時的過錯。
吳玉被推進手術前之時,和他們一一道別後,忍淚放棄手術。馬小婉得吳玉是自己的親妹妹後,肯定很痛苦,徹夜賣醉,一個勁的自責。
陪在她身邊的是林軍,林軍把這一切告訴了陳影,陳影怎麼不會想到,馬小婉利用這件事情來陷害她自己。
而陳影,在馬小婉死的當天找到了她,而且還帶來了林軍。
“馬小婉,你隻要死了,一切都了清了!”他突然發難,將她的頭按進水裏麵,她不停地掙紮,浴缸裏麵的水不停地滿溢出來,地麵全都濕了。
他的眼神很恐怖地按著她:你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
她沒有再掙紮了,頭部已經浮在魚麵。
他冷笑著,拿出很薄,但是很鋒利的刀片,一邊唱著歌,一邊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製著 鮮血一滴一滴地流出來。馬小婉拚命掙紮。
“救,救命,救命!”馬小婉眼珠快突出,血紅的眼中滿是淚水。
“救命?啊?哈哈哈哈!吳玉死的時候你不喊救命,你組織死亡直播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喊救命。!”陳影好笑道,眼神妖嬈惡毒。
“陳,陳影!我,我馬小婉,做鬼,都,都不會放過你的……”
浴缸裏麵的水被染成了血紅色,血水越來越濃,大概割了一個小時,頭從脖子上搖搖欲墜,他冷冷地笑著,用手輕輕一拍她的頭顱,頭顱順著脖子掉進了浴缸裏麵,他將浴缸裏麵的水抽幹,用花灑將水重新灌進浴缸裏麵,花灑的水超級燙,她的頭顱被開水燙得皮膚已經開始潰爛了,蛆開始慢慢地出現在頭顱的鼻孔、耳朵還有眼睛。
頭顱已經發出陣陣惡臭,他舔著舌頭冷笑著,用手在撫摸已經發臭、潰爛的頭部。
“哼!到你做鬼了再說吧!\\\"陳影叫林軍收拾了現場,把紅皮帶丟在床下,把房子翻亂,破壞現場證物。
景馳聽了我這樣的描述,也表示讚同:“陳影的口供就是這樣。”
“其實,馬小婉不會死的,隻是,有些事情,她太執著了。”我歎息著說。
景馳問:“姐,你怎麼不早點說出去?”
“現實情況不允許。”我白了他一眼說。
“哦。”他點了點頭。
“出院。”
“啊?”
“啊什麼,我已經住了兩天院了,再不出院,我就發黴了。你是知道的,如果我長期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呆下去,腦子會壞的。”我一臉正經地說道。
“哦,那我去辦出院手續。”
“回去了,我早辦了。”
我起床穿好鞋,換了身衣服後,坐上景馳的車就回去。
季南鋒剛好去醫院看我,可是不見人,便問整理床被的護士說:“請問,這裏的人呢?”
“哦,出院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目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就在剛剛啊。”護士說。
“哦謝謝啊!”男人轉身出去了,來到車上,本想買水果來看她的,可是,這麼急著出院。
算了,案子已經破了,已經和這個女人沒關係了。男人冷笑道。
在案件搜查證據過程中,於陳影家的二樓發現林軍的頭顱,已經有屍斑,開始有腐爛之勢。而問陳影其作案動機,竟是看不慣他,存心報複。
因案件涉嫌故意殺人,故意傷害,A市公安局移交淮安市人民法院判決。最終通過多處搜尋罪證,以及陳影的口供,最終陳影被判以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