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整了個蛋糕?”
郝麟鬆這邊的背景音相當的嘈雜,細聽還能聽見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問自己去哪了。
“那些糙漢子,你還指望他們給你整個意思呢?姐不得給你整到位呢!別管了,一會發地址啊,不然我可直接拎著蛋糕回家了。”
“別啊,今晚不醉不歸,一個都不能走,你等著我一會把地址給你發過去。”
“行,掛了吧。”
掛完電話,路邊隨意攔了一輛空車,上車之後就開始在車裏胡思亂想。
天呐,他褲子都濕了,這外邊這麼冷,可別再感冒了才好啊!
內疚死了,直接謙虛點給人家道歉不就得了嗎!非得硬剛,本來就是因為自己大意不長眼,這下好了,啊啊啊啊!煩死了,給自己來一盆涼水清醒清醒吧。
等拿完蛋糕,郝麟鬆發完地址,說是大家已經過去了,讓她拿完蛋糕直接過去就行。
一看地址,哈,又是老地方。
每次聚會都是老規矩,轉場必去KTV,郝麟鬆發來的地方,陸晚冬去過幾次,跟他們每次聚會,這幾乎是必來,所以陸晚冬算的上是輕車熟路。
按著郝麟鬆發來的房間號,沒有用前台的服務員,直接自行找去。
這裏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認識他們了,開門進來,一見是她,點頭示意了一下,算是問好了,個別的幾個人還打了聲招呼,調笑了一番。
“鬆子兒啊,咱們商量一下,就算不換個轉場的地方,咱們換間屋子總可以了吧!咋總來這個房間,一年到頭的也沒有什麼新意,你是不是對這個屋子,有著特殊的感情!”
陸晚冬到的時候,大家正在鬧哄哄的點歌,個別的幾個,已經開始喝上了。
“哈哈哈哈,就是說啊!也不止冬子你一個說過了,兄弟們都提議過好幾次了,這廝偏偏就認準了這個屋子,回回來,回回要這間,偏生沒有還不行。”
劉振南見著陸晚冬拎著蛋糕進來,連忙上前去接她手裏的蛋糕。
“你們懂個啥,這不是離著衛生間近嗎!大家跑廁所多方便,那點時間咱們都能再多喝幾瓶了。”
聽見兩個人打趣自己,郝麟鬆也從喝酒劃拳中探出頭來。
“你就是歪理!”
“冬子,別理他,坐這!”
郝海東往旁邊坐了坐。
陸晚冬白了郝麟鬆一眼,向著郝海東那邊過去。
等落座後,眼睛環顧了周圍一圈,唉?人呢。
“江夏他回去了啊,他說明天還得早起工作,讓咱們喝得盡興,說是周六日再喝。”
旁邊的郝麟鬆,見著大家都到齊了,晃了晃手裏拿著的鈴鐺,又好似是知道了陸晚冬的想法,大聲的說了出來。
“話說,江夏這會幹嘛呢?自從他出車禍之後就很少見到他了,我們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聯係了。”
等著郝麟鬆把話說完,郝海東才問道。